他正听从你的指令,把少男的上半身压制住。失去了咒力的少男根本不能与天与咒缚的力量相比,何况还是得到了咒力的天与咒缚,禅院甚尔几乎不怎么费力,一只手摁在他的肩膀关节上,就能把少男牢牢固定住上半身,供你把玩亵弄。
“哈?”闻言,禅院甚尔抬头,低沉磁性的声线透出货真价实的疑惑。
就连挣扎着的伏黑惠,都皱起眉头,向你看过来。
“唔……好像忘了说,你们两个都不知道呢。”你用一根手指抵住嘴唇,“伏黑惠是这个世界的禅院甚尔的儿子,因为入赘所以改姓伏黑,后来被五条悟杀死了。”
“甚尔呢,虽然没有这些经历,但如果去验dna的话,生物学上货真价实地说,你们可是亲父子哦——”
禅院甚尔和伏黑惠同时望着你,两张脸上的表情突然同步地微妙起来。这时候看起来,他们两个真的好像啊。真的是亲父子了。你突然被戳中笑点,忍不住拳头抵住嘴唇,发出抖动的笑声。
虽然年龄不对、时间线不对、人也不对……但是你现在所做的,确实是让父亲按住自己亲儿子,给你玩弄给你肏的恶劣行为。
年轻的“父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陌生的“儿子”,高高挑起眉,两个人的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嫌恶的表情。
只不过,伏黑惠的嫌恶还有一部分是冲着你来的,他徒劳挣扎扭动着,脚上的铃铛响个不停,为他的怒吼做出香艳的和声,让那愤怒都增添了几分无可奈何的色彩。
“你这女人、变态吗你!”伏黑惠的胸口剧烈起伏,被裙装的镂空勒得越发饱满。
你抓住了他的脚踝,牢牢掌握住,另一只手顺着他纤细的小腿、紧实的大腿摸上去,伸进了那片蓬蓬的甜美的布料里,探到了那处隐秘的嫩肉。
“嗯、呃、放开……哈啊……放开我…………!!”他的喊声立刻带上了细微的颤抖,在你手下染上难言的色彩。
自从他上次被你第一次玩弄得丢了童贞之后,再也没有第二次自己触碰过那里,甚至羞于去想,因此,他这里依旧分外敏感,跟处男也不差多少。
甚至因为你的触碰,曾经梦里感受到过的熟悉快感纷纷涌上来,被玩得失神的经历也被身体回忆。尽管恐惧着、抗拒着,诚实的身体却比他先一步情动,自顾自地、淫荡地硬了。
他的身体还牢牢记得你教过的东西呢。
而伏黑惠没想到的是,你竟然真的放开了他,举起了手。
“我每打一下响指,就会有一个人死去。我打第二下的时候,就会有双倍的人、第叁下、第四下……以此类推。”你露出让人恐惧的微笑,地狱里的恶魔也不会有这么邪恶。
“你知道我做得到。”
啪嗒。
你轻轻巧巧地打了一个响指。
“嘘,你听。”你悄声说。
有人跳楼了!伏黑惠听到外面有人这么喊着,碰咚一声,接着是纷纷的议论声,衣物摩擦的声音。
警笛和救护车的长鸣像鸟儿被捕猎前的嘶鸣划破天空,人群里说着“血”“好多血”“好可怕”之类的字眼,就好像在他耳边议论着的那样,清清楚楚地传入他的耳朵。
伏黑惠知道她能做到。
她是此世之神。她是魔鬼。她是掠夺人心的恶天使。
“所以、你希望我的手,放在哪里呢?”
“是你的裙子底下?还是……”她的拇指和中指轻轻并拢,做出一个摩擦的预兆。
咒术师伏黑惠想过,自己要救助他人,即便是充满了不平等。
然而失去了咒术和术式、无能为力的伏黑惠,还能做咒术师吗?他还能做到什么?
他孤身一人,周围是猎猎大风,被放在了悬崖绝壁一般的天平上。
他要用什么去救助他人?
她的手指还在空中悬着。她在望着他。她在微笑。
血、那个人死了、跳楼、好可怕……
人群的议论和救护车的长鸣像潮水一般褪去,他的耳边逐渐归于安静,一片空白。可怕的空白。
她在等待他的回答。
“……别。”少男的双唇细微地蠕动,发出干涩的声音。
“什么?”
“请、把手……放在我的裙下吧……呃啊!”
你终于如愿以偿。
少男屈辱的话还没说完,就难以抑制的快感打断。你的手像有魔力一般,揉捏着他的大腿内侧、抚摸着他的阴茎,让他全身都颤抖起来。
“湿了呢,开始流出水了。”你捻到了阴茎最前端涌出的液体,就着那股润滑更加肆意地转动、按压起来。
“别……别说、呃啊!呼、呜…………”伏黑惠的声音带上了不自知的哭腔, 他的嘴唇上还残留着齿痕,却被你用手分开,说你想听到他叫出来。
“以后要养成好习惯,自慰也好,被肏也好,都要叫出来才能高潮,懂了吗?”
你放开手,把他的手带到了他自己裙下。伏黑惠的双腿大张,正对着你,你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自己修长漂亮的手是怎么被按到粉红的性器上,又是怎么难耐着羞耻开始玩弄自己的。
你上次只教了一次就学会了,真是好学生哦。
伏黑惠摆动着腰肢,配合着自己的动作,脚趾在白色丝袜里蜷缩起来,清脆的铃铛声颤抖细碎,响成一支娇怯青涩的乐曲。
你正欣赏着他美丽的表演,突然身子一热,被一只健壮的手臂缠上。
禅院甚尔在你耳边吐着气,说:
“主人,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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