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狗卷棘躺在这里是因为前几天练习咒言术过度,今天发起了高烧。
硝子老师冷酷建议这种程度只配自生自灭,她的咒力有限且宝贵,加上反转术式对外伤内伤效果显着,对疾病这类的操作需要非常精细还不一定有效,所以,狗卷棘在这个下午,吃了退烧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因为是练习咒言才发烧,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咒术还不够强大的问题,又想起了自己说话终究只是奢望。
偌大的寝室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他又难过地想果然同学们都不喜欢我,真希看起来就很烦我,熊猫是不是也只是在敷衍我……
负面情绪会在生病的时候一股脑涌上来,把心脏塞了个满满当当,狗卷棘埋头在被子里,嘴唇开合,最终也只是闷闷地喃喃一句:
腌高菜。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没关系,反正现在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狗卷棘试着开口,说:
“好热……”声音沙哑低沉。
有种偷吃糖果的快乐。
其实他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趁着大人都不在、四周没人的时候偷偷说话,说饭团以外的话,不限于说什么,只要说出来就有种叛逆的快乐。
逐渐长大懂事之后,狗卷棘才明白大人的费心与苦楚。
这样的快乐依旧不变,只是他偷偷藏在了心底。
也许有些可悲,对平常人来说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对他来说,就已经像偷尝禁果一般大胆了。
现在没有人,他又生病了,就偷偷叛逆一下,应该没关系的吧……
“你想快点好起来吗?”一个女声突然出现。
有人?!
狗卷棘一惊,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睁大了烧得水雾朦胧的眼睛。
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浑身是血,神色悠然又……好奇?
“你是狗卷棘吗?”她问道。
尽管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他还是迅速从床上坐起来,太多迷惑不能问出口,他只能饱含着警惕说了一声:
“木鱼花?”
噗……你看着眼前短短白色头发、脸上带着咒纹的秀气少男,觉得他这个设定真的很有趣,无论是多生气、激动,都只能大喊着饭团语。
刚刚和五条悟调情时被拨动的情欲还在身体里静静蛰伏着,并没有消退,只是等待一个重新被唤醒的机会。而狗卷棘这幅单纯无辜又茫然可怜的样子,让它们蠢蠢欲动起来。
“啪”你打了个响指。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改变,比如……一些常识?
狗卷棘的眼神失焦了一下,下一秒,他依旧防备地看着你,悄悄握紧了拳头。
“别那么紧张,棘,只要给我舔一下,我就走,好不好?”女人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语气却变得诚恳又微带请求。
给她……舔一下?
狗卷还在反应着,眼前的女人已经低头解开了腰带,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狗卷棘心里觉得,给女人舔下体这件事就像给过路的她一杯水一样,并不是什么大事。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深不可测,散发着一种实力强大的气场,狗卷的直觉告诉自己打不过她,就像面对着过于五条老师那样,即使对方没有出手,本能地就感受到明显的实力差距。
他现在还在发烧,身边没有别的伙伴,前几天咒言还因为使用过度没有恢复过来……
暂时满足一下女人,等她走了再告诉老师,高专有人入侵,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反正也只是……给她舔一下而已。
狗卷犹豫着,看着女人脱下裤子后露出的身体,心里莫名一阵羞耻烧起来。
不对,为什么要羞耻呢,这不是很普通的一件事吗?
高烧中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此刻更是隐隐作痛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好像在预警着什么。
尽管很普通,但狗卷棘的确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女人已经单脚踩上了床,少男看到她身上有着淡淡的淤青,好像刚刚和人打过架。
果然是个危险的人,狗卷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喉咙有点干涩疼痛,但此刻这也不能阻止什么了。
他跪在床上,正要仰起头凑近女人生长着毛发的下体,就被阻止了。
一股力道推着他的肩膀,把狗卷棘推倒在床上。他的睡衣顺势掀开了一些,露出男孩白皙柔嫩的腰肢和隐约的腹肌。狗卷迷惑地抬头。
女人的手指在他脸上的咒文旁摩挲、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语声像是恶劣,又像是慈悲:
“就这样舔。”
她骑在了他身上,并且,抬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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