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下午是夹着药棒去上课的。
虽然说这根药棒不粗也不长,但白洛的身体太敏感了,能清晰感受到药棒在身体里的变化。等快走到教学楼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内裤里垫的几张卫生纸都已经湿了大半。
因为被安排和救济人的儿子们住一起,白洛没有认识的同班同学,偌大的教室只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
现在的白洛也庆幸没人和他坐一起,否则一定会发现自己流了一裤子的淫水。
屁股刚坐下,白洛明显得感受到了药棒向深处顶了上去,激得白洛差点尖叫跳起来。
喻佐是一路尾随着白洛跟过来的,此时的白洛正紧紧夹着双腿,面色潮红,死死得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模样要多色情有多色情,主要是当事人还不自知的扭着小屁股磨着椅子,看得喻佐现在就想把他给办了。
“洛洛很难受吗?”
白洛听见熟悉的声音立马转过头看见喻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白洛已经没有什么心情揣测喻佐为什么跟过来,现在见到喻佐仿佛见到了亲人,“呜”得一声扑进了这个罪魁祸首的怀里开始抽泣。
缓了一会儿,白洛才从喻佐怀里抬起头惨兮兮的看着喻佐。小可怜眼角都憋红了,眼睛里泛着泪花,睫毛都被打湿了。看着这个想哭又不敢在课堂上哭得小可爱,喻佐的心都化了一块。
“裤…裤子,都湿…湿了…呜”
“是洛洛小妹妹发大水了吗?嗯?哥哥来摸摸……我去,椅子都湿了,洛洛是不是想把整个教室的人都冲走…”
“不许说,呜都是你…闭…闭嘴…”
白洛脸都要羞透了,感觉整个人都在冒热气,但是下面的小穴好像是听见了夸奖似的,水流的更欢了。
“要哥哥的手帮你止痒吗?”
“不…不…在上课…”
“那哥哥把手拿走了哦。”喻佐假装要拿开正在抚摸的手,这个小骚货居然还记得在上课。
在骚痒处的抚摸突然没有了,白洛委屈到不行:“呜…不要…别拿走…要哥哥的手摸…呜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