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从里间屋翻出一个箱子里,拿出两个羊皮水囊,装了些水,安放在胸前,她双手托着胸,不舒服的走动了几下,再勾头看看椅子上被绑着的冬瓜奶嬷嬷,很是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整天托着这么沉重的负荷灵巧的走来晃去。
她坐在镜子前,用胶泥和胭脂水粉开始给自己画妆。
她的手很稳,一笔一笔勾描,浓淡深浅,象是画着一副画。
对面绑在椅子上的冬瓜奶鼻子流血,晕头搭脑的晕在那里,神情莫名搞笑。
很快,两个相似度极高的女人一站一坐,陈妈妈手托着对方的下巴,左右打量,觉得自己这样还不够。
又给自己抹上重重的脂粉,在浓妆下,两个女人的脸空前一致起来。
她双手托起奶,学着对方招牌性的动作,晃悠了一下,嘴里道:“其实也没什么好骄傲的,沉甸甸的,真是不方便啊!”
她的嗓子有几分沙哑,一听就象喉咙有些炎症似的。
……
“和嬷嬷,我在这!”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乡下汉子拉着个板车在离宫门极远的地方对她招手。
新版冬瓜奶和嬷嬷走了过去,她的身边跟着一位年青而眼神锐利的宫女。
“这是娘娘跟前的宫女姐姐,绿豆。”
“绿豆姐姐。”中年男人憨厚的一笑:“这,我要接我家里的回去。”
“不行,娘娘有事要吩咐我们去做,等做完了还有时间,她自然会回去。”
绿豆脸色极为高傲,说话也丝毫不会客气,似乎觉得对方的土腥味太重,还拿帕子掩了鼻子,一点也不怕显露自己的不屑和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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