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气得是咬牙切齿,差点没把这个乡下土郎中给生吞活剥了!
九哥也没有得罪过人,这些人怎么着这么恶毒,脏水这是一盆一盆的泼。
九哥身子好不好,人家家里生了七仙女还不能证明他身子很正常吗?
而且这一路行来,没人比老十知道了,九哥他是真没碰过女人。
他们兄弟俩个办差真个是兢兢业业的,虽然路上有人想要献女,但他们兄弟都拒绝了。整天累得个要死,谁也不是铁打的身子,谁有那个心情。
可这生病了,病历药方子都要写在折子上给康熙爷看的,这可不是要坑死人了吗?
老十让人安排着给九爷再细细检查,让人连夜骑马去找一个有名的大夫,他们就地修整二天。
当然这会子老十完全不知道,他跟原文瑟离得有多么近多么近。
虽然原文瑟的事在很多人的心中清楚明白,但各路人马不知道为什么,在捂消息上却是惊人一致,原文瑟的消息也是一点也没有传过去。
老十心情不好,干脆也就没有睡了,让人做了几个当地的拿手菜,叫了点酒,叫穆克登一起来喝一杯。
邬思道想要参加,老十还劝:“先生是用脑子的,一定要睡好,睡够了,明天还都指望着先生。”
邬思道心想,你还知道你不用靠脑子生活啊。
有一个靠直觉生活的主子他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老十挥退手下,三个人坐在一起交心,“先生要真想喝二杯也挺好,爷有一件事,不知道原因,你说这谁想害爷哥俩儿。”
邬思道坐下,喝了一杯,道:“左右就是那个位置。九爷是挡了谁的事了,他自己还没弄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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