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原文瑟的话,邬思道就深以为然,觉得练字根本不必急于一时。
今年小福瓜六岁了,邬思道才打算正经让他写字,就给康熙提溜到养心殿,这货在家才学会拿毛笔呢,可想而知他能写出什么个鬼来。
可人家就能这样认认真真的,一丝不苟的好象研究什么大事情一般对待自己的狗画符,而且脸上还能露出陶醉和喜悦,这也是人才。
只能说小福瓜自恋不仅是天生还是后天所有人共同培养出来的,这小货绝对是个每天早上看到镜子里的寄几都会迷恋崇拜的水仙。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没敢作死,只能灰溜儿的逃生了。
小福瓜继续写字,跟之前的很多天一样,对于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没有做出任何一点特别的表情来。
康熙脸上露出舒坦笑意:“小福瓜,你刚才怎么没有为你的外公求情呢?”
小福瓜放下手中笔,抬眸,认真看着康熙爷:“回皇玛法的话,
您在说国家大事的时候,孙儿能插嘴吗?”
如果可以的话,那我下回就插回试试?
康熙喷笑:“那是不能。但,那也是你外公啊。”
小福瓜想了想,无奈的一摊小胖手:“回皇玛法的话,孙儿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邬思道先生都跟他说了,皇玛法当他不明白,他其实可明白了,皇玛法连额娘的醋都要吃,他对外公好,那不是害外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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