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花道:“唉,我还是劝你考虑一下,你就不用再我考虑了,还得为你女儿考虑,你若是真的出了事,你女儿就没爹了。”
张罗道:“我犯了一次浑,不能犯一世浑,小草,你自己去吧,生死由命,你自己也说过不是我的妾,当初,你救的是那一帮子人,你现在可以去找他们,看看谁会帮你,我这已经是爱莫能助了。”
男人心念改变,狠起来,永远是女人不能敌的,虽然小草有万般的手段,但她毕竟见识浅薄,再怎么折腾也是没有办法的。
日公公叫了人来将小草带去和硕雍亲王府,凭弘昐发落
弘盼见到人,是一个柔弱的白莲花一样只会哭泣的美丽妇人,二十出头,一身布衣难掩清丽,跪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哭。
弘昐的气消了一半,“你这臭娘们想要阴小爷,你要不要命了。”
小草道:“爷息怒,奴婢穷的很,只有三根针,一根都没断过,再说奴才进京城才半年功夫,针都是新的,怎么会绣帕子绣断呢,除非是纳鞋底儿,要不这就是不可能的。”
弘昐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解释“那你怎么解释帕子里断了针!”
“奴婢不知道,但若是有那阴搓搓的小人想要暗算爷,故意将绣针别进去的,不然,真不可能,爷可以让人问问府上针线房里的人,一问就知道,绣花,将针尖别进去不知道的,有没有可能,奴婢实实的冤枉,在帮人顶黑锅呢。”小草说话很清楚,一边说一边抹眼泪,无比的柔弱可怜。
弘昐就从心里相信了一半,使人去针钱房找了管事,管事的跟小草说的一样,这种事确实是不太可能会发生的。
人都是喜欢相信想要相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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