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这个人是……”有人踢了他一脚,兄弟,机灵点,这种高级别的政治斗争咱们这样的就别掺和了。
穆克登心里有数儿,也没再这问,招呼大家一起去喝酒。
今天敦亲王不是才从家来吗?敦亲王福晋给拉了一车的好酒,只是当值的不能喝,不当值的也不能多喝,一个人小半碗的,甜甜嘴儿,以后有机会再畅饮。
大家都痛快地答应了。
男人们心里都知道这是官样文章,一喝起酒来,你若不是喝倒几个,那一是你们关系不硬,二是你小心舍不得酒。
原文瑟是很担心老十在这里伙食不好的,送了不少的能放几天的下酒菜,特别是一大坛子醉虾,不是那种才醉的还活蹦乱跳的,是那种醉死了的,但味道特别鲜美的。
穆克登做主倒了半坛子,又加上其它的几样下酒的硬菜,拉上十来个有心亲近的西山火器营的兄弟,开始喝了起来。
这有好菜好酒的,一喝就多了,有些话就存不住了,特别是这些人,虽然名上挂着个满族人,身份算是贵族吧,但贵族也有十八等,有穷有富的,等级越低越不怕事儿,自然就有人透露一些真相。
这个黑猪皮人特别不实诚,经常克扣物资,才干这营务二年,不仅家里在二环买了宅子地,还娶了三四个漂亮的小妾,已经挤成三流世家圈了,凭什么啊,一年的工资就那么高这货贪污的太多了,而且没什么实干能力,就知道拍上面的马屁。
穆克登他们有意,一个是不知道有意还是有心,所以最后多多少少也都知道了,这黑猪皮上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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