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老十是现管这事的,这营总可以病,营务不能不做啊,肯定得找人代班,这代来代去的,由副转正也不是没有的。
可不请假吧,你就得起来工作,黑猪皮暂时还越没有办法起来工作,那揍就算没伤内脏吧,但真重,他现在真是干不动。
而且上班太快,那边都知道没事,这顿打,就完全是白打了。都没伤了,第二天就上班了,这事还用上朝再议吗,这早朝是没正事干了,一个破营总,还能占用二节早朝?
黑猪皮为难的不行了,但当天老十回来之后让人通知黑猪皮,你能不能办事,不能办事你就回去休息,能办事利落点,整个西山火器营这么多人,不能因为你一个小小营总耽误事儿。
黑猪皮就坚强的爬起来了,背地里恨老十恨了一个洞,但当面还得跪下叫爷,奴才给你请安了。
老十道:“这帐目的事交给邬先生过目,他有什么问你,事无巨细,都得跟他说清楚了,来龙去脉,最好给爷弄得明明白白的,爷不管你是谁的奴才,你当一天的差,就得办好一天的事,不然,你是谁的奴才也不管用!爷想怎么办你就怎么办你!听到没有!”
黑猪皮脸色气得铁青,全身疼的都哆嗦,提醒他跟敦亲王犯不起狠劲来,因为对方比他更狠更没人性儿,只能说:“渣。”
他觉得吧,邬思道就是一个落第举子,教几岁孩子读书的,能有多大本事。
他要有本事能被和硕雍亲王弃用,扔给敦亲王!
他要有本事,怎么不继续考啊!
不过就是这样,黑猪皮也是留了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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