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无用就叹了一口气,那声音幽怨而沉痛,一听就知道他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真正的悲伤是装不出来的,不用痛哭惨叫,不用歇斯底里,只要他用那饱含痛苦的眼睛看你一下,你就明白,那脸上每一根线条都告诉你他曾经经历了什么。
老十一到了地方,就着手调查四爷的事情。
营无用开始哼唧哼唧不想说,含糊其辞的让老十猜,老十这个熊脾气,根本不喜欢猜这些事,立刻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货色,你要是不想说,爷就交待别人来问你了。
营无用就怂了,他就知道跟敦亲王没办法打官语,说那些套话,人家就要听实货干货,他也无奈死了。
营无用用痛苦的声音交待,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的。
四爷不是被灾民闯进府里出的事,而是他晚上突然就失踪了。
可四爷的幕僚不给他这样写折子,拿刀挂他脖子上一字一句交待了让他写,他也是没办法啊。
老十就说晚上失踪了,幕僚侍卫们干嘛去了,死去了了!
营无用道:“这个奴才就不清楚了,可是根据扫地的粗使婆子说了,当天晚上和硕雍亲王叫了个姑娘进了他的院子,后来。侍卫们说和硕雍亲王不见了,可那粗使婆子说,那姑娘也一直没出来。奴才就让人打听那姑娘的事儿,居说是一个蒙着脸的姑娘,身上也穿着一件厚厚的大衣服,看不出身材,只觉得挺高的个子。”
营无用将那个粗使婆子叫来给老十亲自盘问,老十就问那姑娘穿的是什么衣服,粗使婆子也说不上来,就觉得料子很好,还是鞋尖尖上缀着一颗大珍珠,粉红色的,小指头大小,圆溜溜儿的。
老十把这几个人赶出去了,就叫四爷的幕僚侍卫太监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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