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吧!”能能抱住她入睡,徐漫也没有再挣开他。
一夜无梦,第二天就是榨油作坊考核,现场果然如大队长所料,很多知青都报名了记录员。
相比之下,榨油人员的报名少之又少,毕竟以前有过这方面经验的不多,所以在大家眼里算是个技术工,即便公告的时候说明了之前有无经验都可,但大家还是持观望态度。
由于作坊记的是八个工分,家里拿十个工分的男劳力是不会过来的,来的以女人居多。
经过一轮考核下来,记录员这边由余友芹强势领先,榨油工作这边却产生了点分歧。
主要是在两个人中间拿不定注意,一个是副队长家的儿媳妇孙月季,一个是老会计家的二儿媳妇冯秀容。
孙月季虽然以前没有经验,但是就看人操作了一次,很快上了手,虽然开始不是很熟练,速度慢了点,但有条不紊,也没有遗漏浪费。
冯秀容以前是有过经验的,她姥姥家是邻省的,小时候见过人家生产,也去帮过忙,因着这个原因,一开始就表现得很高傲,完全没有把这事看在眼里的样子。
但也由于这种眼高于顶的态度,虽然在时间上略胜一筹,最后榨油量却也稍逊于孙月季。
而另一位同志又远远胜于两位,相当于要从她们中间,挑选剩下的一个名额。
当然,按照原本的规定,就直接选
谁都说得过去,但棘手的问题在于,油量多少这事可以推脱给原材料的差异,毕竟谁也没法保证里面的苏子粒颗颗相同。所以同等条件下,其实时间更有说服力。
选冯秀容说得过去,但浪费东西这种习惯难以让人接受。
选孙月季吧,她在时间和经验上输得明明白白,怕难堵悠悠众口,毕竟副队长还在位,人们会觉得是大队部的暗箱操作。
“要不让她们再来比试两场。一种材料一次。”
“凭什么,我明明都赢了,我比她孙月季快多了,你们可不能因为我们现在不占人,就这么欺负我。”
怕啥来啥,徐漫头疼,不过现在不是她出头的时候。
只见大队长一声大喝:“凭什么,就凭月季娃同样的材料榨得比你多,凭人家不看这不是粮食就随便浪费,凭人家比你讲道理,就现在让你多比一次都做不到,你还想留下来,早晚也因为犯了作坊规定被人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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