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跟着徐进往外运货,努力改善环境,只是环境太偏僻,很多时候有心无力。
多吉家房间比其他村民家多两间,余笙几人这几天都住他们家。
陆烟没来之前,余笙周嘉月住一间,祝宴、徐进一间,多吉睡在牛圈,多吉爸妈睡在破烂的帐房。
本来徐进他俩不同意,多吉父母太过热情也没法拒绝,只能这样安排。
今天晚上陆烟她们三个人挤一间,床很小,一米五不到,床放下以后几乎没什么空间。
墙上挂着牛角、哈达是这房间唯一的装饰,用家徒四壁形容也不为过。
屋内刚拉了电灯,还是老式灯泡, 20的那种。
陆烟清楚,这对多吉他们来说已经很好了。
看了一圈,陆烟没什么睡意,趁着余笙她俩在洗脸,陆烟裹紧身上的衣服拿着烟盒一个人走了出去。
夜色深沉,冷风呼哧呼哧吹。
陆烟掏出手机瞥了眼,依旧没信号。
想起周嘉月说的话,陆烟凭借微弱的月光慢慢抬腿往对面的山坡走。
风很大,走的速度很慢,几乎是走五步停两步。
好不容易走到山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陆烟摁亮手机看了眼。
还是没信号。
看着显示着"无服务"的手机,陆烟忍不住皱眉。
她中邪了才大半夜地跑出来找信号吧?
想是这么想,陆烟还是举着手机跟个电线杆似的继续走了几步。
这试试那试试,依旧没什么变化。
抓了把头发,陆烟懒得再看,揣好手机蹲在地上开始点烟。
烟点完,陆烟一屁股坐在草甸上懒懒散散地望着对面的村子。
有几家还亮着灯,只是光线不算明显,隔远了,看着像萤火虫。
第一次来电似乎很新奇,主人家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连续试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关灯没再亮起。
陆烟抽了一口烟,忍不住想,应该是怕浪费电和灯坏了。
这才开了几分钟就关了,重新点上了煤油灯。
看了一阵,陆烟收回视线。
又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本来准备揣回去了,结果看到信号显示了三格,陆烟下意识抖了一下手。
滴滴滴,延迟的短信不断进来。
陆烟心跳猛地加快,止不住地紧张,抿了抿嘴唇,陆烟手指颤抖地点开短信。
全是垃圾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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