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贺啸天出来,对妻女说:
“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从寿安堂到主院要经过一片花园,贺啸天和叶秀芝并肩而行,贺平乐不远不近的坠在后面。
贺啸天说:“又让你们娘儿俩受委屈了。”
叶秀芝摇头:“没受委屈,我在祠堂坐了一天,经都是让别人帮我抄的。倒是平乐,她力气自小就比常人大,她为老夫人捏肩时没控制好力道,伤了老夫人,她很是愧疚。”
贺啸天回头看了一眼坠在后面的女儿,说:
“我娘年轻时坠过马,肩膀本就有旧疾,今日脱臼不过是赶巧了,你和平乐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也不用愧疚,以后捏肩的事让丫鬟去做就好。”
叶秀芝点了点头。
贺啸天又说:
“平乐自小随你在外,你怎的不教她些武功?这世道对女子多苛刻,有武艺傍身总好些的。”
叶秀芝笑了笑:
“不是我不教她,是教不了,没法教。”
贺啸天不解:“为何?”
叶秀芝说:“我不是与你说了,她力气太大,什么都不教我还怕她伤人,更别说再教她功夫了。”
贺啸天不以为意的笑了:
“一个小姑娘家,力气能有多大?”
叶秀芝:……
“夫君若是不信,明日可自行试过。”留下句话,叶秀芝率先回院。
贺啸天当然不信,对坠在后面的贺平乐招手,贺平乐以为亲爹要问她把老夫人肩膀捏脱臼的事,心虚着小跑上前,乖巧轻唤了声:
“爹。”
贺啸天将她从头看到脚,只觉女儿无一处不是美人胚子,肤白貌美,纤细柔弱,跟‘力气大’三个字完全搭不上边啊。
亲切问贺平乐:“平乐想学武吗?”
贺平乐眼前一亮:“想啊。可我娘不教我!”
贺啸天说:“爹教你好不好?明日早些起床,爹在演武场等你。”
贺平乐高兴点头:“好,我一定早起。”
看见女儿的笑颜,贺啸天无比满足,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父女俩勾肩搭背哥俩好的各自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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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贺啸天早早就到演武场,想在女儿来之前先热热身,谁知到演武场一看,贺平乐已经换好一身劲装等候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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