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时候遇见沈馨雅一行,三年前在外见面,她们还会与贺平乐打一打招呼,甚至有时也会邀请她出席一些她们的内部活动。
但自从三年前秦砚离京后,她们便不再理会贺平乐,理由可想而知。
从前她们对贺平乐客气,看的是康平王的面子,因为那时贺平乐对外宣称是康平王的弟子。
后来的情况就不用多言了,秦砚不辞而别,贺平乐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种关系已经不能用不熟来形容,可谓生疏,侧面印证了贺平乐所言为虚。
得月楼以后,不时有贺平乐攀附权贵不成反被打脸的传闻,而追究源头,正是沈馨雅一行口中传出。
贺平乐开始还想辩驳几句,后来就懒得说了,毕竟人家说得也没什么不对,康平王那种尊贵的大腿,又岂是她能抱上的。
沈馨雅将贺平乐上下打量两眼后,便目不斜视从她身边经过,其他人紧随其后,愣是没一个与贺平乐打招呼的,连点头问候都没有。
贺平乐见邱桐也在,便出声唤住她:
“邱桐,伯爷身子好些了吗?”
舞阳伯夫人生辰当晚,舞阳伯被气得吐血,贺平乐有些愧疚才关切问。
谁知邱桐是冷冷凝视她一眼,不仅没回答,连脚步都没有停下,那画面看起来就像是贺平乐腆着脸套近乎却没套上,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什么人嘛?邱家小姐怎的这样傲慢!”碧溪在贺平乐身后抱不平。
贺平乐无奈叹息:
“走吧。”她就不该多此一问。
入了百花园,各种奇花异草映入眼帘,五彩缤纷的世界令人心醉,花香扑鼻而来,花间飞舞的蝴蝶那样欢快,这美好的画面让贺平乐很快就把不开心抛诸脑后。
徐思慧作为主办方,客气周到的照顾着每一位客人,来到正在欣赏两株并蒂牡丹的贺平乐身边,介绍道:
“这是来自西域的花种,起先还不太适应京城的气候,花匠们给搭了棚子日夜看护才长大。”
贺平乐回身,与徐思慧互相见礼后才赞道:
“这牡丹确实好看,我在外面可没见过朵儿这么大的。”
徐思慧掩唇浅笑:
“贺小姐谬赞。若是贺小姐喜欢便移植两株回去。”
贺平乐说:“我是真喜欢,但还是别移植了,我粗手笨脚的养不好花,让它们在这里盛开就很好。”
她说得坦诚,徐小姐便没再坚持赠送,换言相邀:
“贺小姐是爱花之人。不移植回去的话,那今后欢迎你常来百花园看看。”
贺平乐应声:“嗯,那我先谢谢徐小姐。”
徐思慧颔首点头:“那贺小姐慢慢欣赏,咱们有空再来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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