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了约莫一个时辰,在路上停下来,忽然有人敲了敲车壁,画眉打起帘子往外一看,正对上赵至和的笑脸,赵至和道:“画眉姑娘,前面有个茶馆,大人让我问一问,你和春莺姑娘可想下来喝茶?。”
因为赵至和报信,让宋嘉言救回了宋姮,宋嘉言欠了他一个人情,只得答应收他做徒弟,此番赵至和跟着他们去京城,更是鞍前马后的伺候宋嘉言,而且乐此不疲,这不宋嘉言一吩咐,他就骑马屁颠屁颠的来了。
如今赵至和也知道了宋姮和宋嘉言其实是兄妹关系,为了查案才假扮夫妻的。
画眉回头看了宋姮一眼,宋姮道:“想下去便下去,不用看我。”
反正她是不能下去了,脚尖一沾地就疼。
两个丫鬟都有些渴了,便都下了马车。
喝完茶继续上路,天黑的时候,一行人抵达了星云客栈,入住客栈后,赵至和见宋嘉言半夜入了宋姮的房间,暗戳戳的问鸣筝怎么回事,鸣筝觉得赵至和这个人太多事,便道:“不该问的别问。”
宋嘉言进来后,宋姮正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擦拭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中衣中裤,宋姮散了黑发,坐在床榻边上,她的手扶着细腰,佳人楚楚,弱不胜衣。
宋嘉言瞧在眼里,越发怜惜不已。
宋姮见他进来了,水灵灵的眸子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又收回来,那眼尾似带着钩子一般,明明无意,看着却像在勾人。
须臾,宋嘉言便到了她面前。
画眉,春莺迫于大公子的威压,也不敢拦住他,只得出去。
宋嘉言在宋姮身侧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嘴唇贴着她的鬓角吻了吻道:“今儿身子好了些没有?”
颠簸了一日,哪里能好,反倒更加酸疼了。
宋姮没回他,咬了咬唇道:“哥哥,这种事,让画眉,春莺来做便可以了。”
这几日宋嘉言来她房里,都是为她上药,上了药他便会离开,可每次上药宋姮仍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让她好生尴尬。
宋嘉言道:“那怎么成,你私密的地方,哥哥不想其他人碰。”
说着,他便将她往身上一捞,大手已经将她的裤头褪下。
裤子脱掉了一边挂在一侧的小褪上,他将她放在床上,仔细的看了看,按了按,好了些,但又没全好,他将怀里的药拿出来,沾在手指上给她从外抹到里。
今日他停了许久,宋姮让他出来,他又不要脸的说道:“分明是你不让我出来。”
宋姮羞的耳垂红艳丽欲滴,只能将头扭过去不看他。
宋嘉言见她实在羞的不行了,不再逗弄她,自己拿出来。
本想将她腰上,月匈前都上一次药,被宋姮拒绝,说这些地方她自己能来,宋嘉言也依着她,替她将裤子又重新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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