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见宋姮为难,他道:“说起来,太子殿下曾是皇太女的兄长,我们的确应该敬太子殿下一杯酒,只是皇太女不善饮酒,这杯酒由本座来代替她喝,如何?”
谁只宋嘉言却并不答应,脸色一沉,他冷笑道:“不仅仅是养兄,本宫昔日还是皇太女的夫君,你说是么?皇太女?”
西靖的将士们,意外的听到一个天大的八卦,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什么?皇太女的前夫是魏澜的太子殿下?
皇太女成过亲?
众人瞪大眼睛看着宋姮,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宋姮脸色一白,很快又平静下来,她朝宋嘉言看过去,见对方正用一双戏谑的眸子打量着她,宋姮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内心的恼怒,她道:“既然太子殿下一定要同本宫喝酒,那本宫喝便是。”
说完,她便端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入腹,酒劲上窜,火辣辣的灼烧着喉咙,宋姮没忍住,咳嗽了两声,陆听赶紧替她拍打着脊背顺气。
宋嘉言紧紧的拧着眉,看着二人一副亲密的姿态,差点将手里的杯子捏碎。
若不是鸣筝在他身后提醒他让他冷静,宋嘉言可能真的会立马冲上去将她拉回自己怀抱中。
他仰头将酒一口闷下,将酒盏重重的搁在案面上。
西靖的将士们也都看明白了,这魏澜国的皇太子前夫是对他们西靖的皇太女不满呢。
虽然他们也觉得这皇太女太娇弱了些,但不是有陆国师护着么,有陆国师在,西靖无忧矣,而皇太女生的这般好看,做个摆设也没什么关系。
可现在这个魏澜太子来挑衅,他们就不满了,就算是前夫又怎么样,给西靖的皇太女当前夫,算便宜他了。
因此有人便坐不住了,站起来说要跟魏澜的皇太子切磋一番。
宋姮喝了一杯酒,脑袋晕沉沉的,陆听见她不胜酒力,便让画眉扶着她去营帐歇息。
见宋姮走了,宋嘉言冷笑道:“你还不配跟本宫切磋,不如让你们陆国师跟本宫来切磋一番。”
陆听闻言便笑了笑道:“既然太子有兴致,那本座自当奉陪,鲁凯,你先退下。”
宋姮不知道大营里魏澜和西靖切磋的如何,她在自己的营帐里昏昏沉沉的睡下了,睡到半途又醒来,她感觉喉咙有些渴,便叫唤画眉送水进来。
须臾,一阵脚步声响起,有人来到榻前,从身后将她扶起来,将水送到了她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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