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煦猛地睁开了眼睛,嘴上还有刚刚的触感。
傅则看她的反应,疑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卫煦又闭上了眼睛,没事,困了。
傅则看她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刚刚其实在试探她,似乎是真的不一样了,那么从前的一切都有了更为合理的解释,之前还以为只是重新来过一次引起了的相应变化而已。
卫煦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她本来是想质问的,但又怕引起他的怀疑,还是压了下去,等到以后他再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她就找个合理的理由。
七月中旬,卫煦收拾好行李出差,他们一个组一起去的,她是小组长。
进入到戈壁滩的时候,她真的感受到了这里的贫穷,地理条件的原因,也更是全国的经济发展问题,这边还有参见建设的知青,在这里查看地势又做研究分析,待了五天,然后准备启程回家,不过天黑的时候路过草原,就安排住在了几个老乡家里。
傅则近期没有出差的计划,倒是正常的上下班,几个孩子傅选送到托儿所,另外两个带着去上班,他们都很听话,就只是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才有各种问题。
傅选会说话之后就要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意愿。
不吃,难吃。
这几个字是说的最清楚的,因为几乎每顿饭都会讲。
傅则做饭只存在是把饭做熟。
卫延过来蹭饭都不那么勤快了,但还是会去的,看到这个情景,他只想说他爹才是真正的勇士,能这么直接的说出来自己的意见,是他不敢的。
傅则看着炖的鸡蛋,自己尝了一口,也没有那么难吃啊。
傅选,如果晚上这顿饭不吃,那抽屉里的饼干也不能吃。
傅选能听懂,撅着小嘴就直接扭头到一边。
傅寻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馒头,然后夹着桌子上的一盘炒青菜,这种情况他是不会插手的。
傅言看了一眼哥哥,也没说话,只是喝粥。
卫延在旁边看戏,他更是不敢管,一个是他爷爷,一个是他亲爹,他又有什么发言权呢?
傅选蹬蹬的从板凳上下来,坐到一边去玩玩具,也不理他。
傅则看他非要闹别扭,就让他去闹,这也没有办法。
你们好好吃。
吃过饭,卫延帮忙洗碗刷锅的,本来是想再留下来看会热闹的,但想到明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还是赶紧回去了。
傅则给他们三个洗洗擦擦,才让傅寻看着他们俩,自己去洗澡。
傅寻看着他弟弟叹了一声气,你什么时候才能变的聪明一点,傻弟弟。
傅选没听懂,只是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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