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也是同一天就接到通知,但不同的是他们要配合上面的检查,所以又配合了几天,才给放假。
他们买的是大年二十六回家的票,到家也跟去年差不多,二十□□。
卫延去寄了电报,告诉他们大概到的时间,记得接一下。
陈淑梅看到电报的时候正在家里发愁。
老卫,你说他们知不知道亲家出的事啊?
卫树林磕磕自己的烟袋,这瞅着是不像,说不定亲家没事呢?就是去问问话?他一个都退休了的人,还有啥好问的?
陈淑梅心里担心,你说会不会连累到傅则啊?那咱们卫煦就遭殃了?
卫树林觉得不会牵连的那么广的,傅则跟卫煦都是公家的干部,又没做错什么,平时也没跟家里联系,怎么可能会连累到?你可别自己吓唬自己。
陈淑梅担心闺女,也担心外孙外孙女,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可太大了,一睁开眼不知道的就怎么了呢?特别是家里有干部的,更惨。
卫树林叹了一声气,亲家的事情咱们也别说,他们要是不知道,那就是亲家不让说,要是知道,这也回来了,你放心就好。
陈淑梅真是觉得这日子刚刚好过,怎么就能出这样的事情?
傅熊建今天刚刚被问完话放回家,是他之前的老领导出了问题,发现跟那边的人还有书信往来,虽然只是简单的问好,但也是不行的。
吕英看他今天回来了,心才落下来。
没事吧,怎么说的?
傅熊建摇摇头,就正常问话,不用紧张,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说着喝了一口水。
问话他的是军区的领导,现在也是在开会,分为两派。
傅熊建个人根本就没有问题,你们这样牵连是不是太过分了?说着还冷笑一声。
你这么说就有失公允了,傅熊建的大儿子是搞科研的,还是豫中分所的负责人,他妻子也是,这样的一大家子如果真的跟那边有联系,未免太过危险了,再说了,我记得首都里的那个还在接受劳动改造,是傅则的老师。
刚刚那个人又再开口,说到这里,咱们就要再唠一唠了,那你难道不知道,傅则连续几次遇害,西北军区通报回来,你我受到上面的批评的事情吗?不说远了,就说近期吧,人差点命都没了,你们就要在这里空口无凭的定罪,我看你们真是厉害的很啊。
你,你
坐在首位大领导听到他们的争辩,也只是举手示意叫停。
我同意老高的说法,咱们还是要看人家做了什么,而不是妄加揣测,如果真的无凭无据的就定了罪,是不是太让人寒心,另外傅熊建的出身也是劳苦大众,我们不要失了本心,他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换个方向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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