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波说完内心骂了自己一句,男人之间喜欢谈论的玩意儿怎么就这么冲一个小姑娘说出来了?她肯定想着自己是个变态。“哦,不是,我意思是——漠北知道吗?”
钟寒烟抬手看了眼表,接着掀起眼皮重新看过赵波,话说的很慢:“他、应该是知道。”
“???”什么叫应该是知道?操!闻漠北竟然是他妈的被甩了!这么一句话,赵波就抓住了精髓。“哦!”“那、那我挪车。”赵波偏过脸用手背抹了一把嘴,伸出舌头抿了抿嘴角,他竟然忍不住的想笑。
看闻漠北的笑话,可太难得了。
接着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钻进了车子里,开始顺着往后退,给钟寒烟腾出来了一条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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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漠北睡了一晚,脑袋清醒了不少。
虽然当时喝了酒,但是发生了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
此刻他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抬手按揉缓解着因为宿醉导致的头痛,正在出神。
接着勾起嘴角轻笑了起来,想着钟寒烟也不知道是忍了他多久,醋味估计在心里压不住了,所以昨晚才委屈成那样。
接着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起身出了门,立在了钟寒烟的办公室门口,这个点,她应该在了。
闻漠北抬手敲了敲门,没人应声,他知道她弱听,于是直接推开了门。
钟寒烟办公室他很少进来,仅有的几次他一只手都数不完,但是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的干净过。
闻漠北总觉得少了很多东西。
办公桌空荡荡的一片,她不是养了一颗仙人球的吗?
是养死了吗?扔了吗?
闻漠北看的出来钟寒烟家庭条件很优渥,养仙人球估计都费劲的那种。
铁定是养死了。
但是在闻漠北看到桌上放的那张纸条的时候,昨晚钟寒烟的那番话他才真真切切的重新在脑中过了一遍。立在那里,缓冲了好大一会儿。
可闻漠北依旧不怎么相信,钟寒烟哪里会舍得?
暗恋了偶像多年的小姑娘,会这么轻易的妥协吗?
应该不会。
闻漠北觉得钟寒烟忍不了两天,就会回来。
甚至哄都不用哄的那种。
闻漠北坐在了钟寒烟的椅子上,随手无聊的将办公桌侧面的抽屉一个一个的拉开。
空的!
还是空的!
闻漠北皱了皱眉,觉得钟寒烟不值当收拾的这么干净,东西来回的搬,费劲。虽然住处离俱乐部挺近,但是依旧觉得戏没必要演的这么真。
闻漠北将手放在了最下面的一层抽屉把手上,拉开,原本以为也是空的,准备合上,但是意外的发现这个抽屉里面有东西,还很眼熟,是一包小苏打饼干。
饼干?
闻漠北重新将抽屉拉开,将那盒饼干拿了出来,外包装几乎完好,只是破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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