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死在浴缸里,是个概率事件,不一定必须是自杀。
干嘛要分析这个?
闻漠北抬起手,用两指尖按揉了一下额头两侧。
其实他能想到这一点,也不是凭空的。
程阳消失的那天,闻漠北泡澡从热水泡到冷彻入骨。
睡眠与清醒交替轮转。
最后是被冻醒的,那时候是冬天,而那次感冒拖拖拉拉一个月都没好彻底。
最后落了个头痛的毛病。
闻漠北将刚嚼了两下的口香糖用力吐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接着抬脚狠狠的踢了两下门。
防盗门被踢得砰砰响,但是特别结实,是他专门找人装的。
但是明知道没有一点反应,他还是踢。
“钟寒烟!”接着又开始开口喊。
过了大概有十来分钟,闻漠北掏出手机,可给钟寒烟的语音还没发出去,就听到下面的一层楼处上来一个人,边上着楼梯边吆喝:“干什么呢?你再踢我可是要报警了?”
是个中年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碎花裙,手里拿着手机用另外一只手指给闻漠北看:“小伙子,我已经接到三个投诉电话了!你是准备拆我的房子吗?”
闻漠北听了出来,“你是房东?”
中年女人皱眉,“不然呢?我闲着没事过来管闲事啊!”
“来的正好,麻烦帮我把门打开。”闻漠北话说的算得上委婉。
“我凭什么给你打开?你谁啊?”可能女人被租客电话骚扰烦了,说话间透着不耐,转眼已经走到了闻漠北的跟前。
“我是住这间房子女孩的男朋友。”闻漠北已经看到了中年女人手腕间挎着的一串钥匙,上面贴着房号。
“她不在!”中年女人不耐烦的说,接着扭头就又开始下楼,嘴里罗利巴索的继续:“谁知道你说的真话假话,什么男朋友,小姑娘住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是一个人。而且,她现在已经不住这里了,你真是男朋友,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闻漠北哪里会信这些鬼话,下来跟上两步直接上手将女人手腕上的钥匙串给拽了下来,捏着其中一把对准锁孔就打开推门走了进去,只留门外女人一声尖叫,接着就听到女人哇哇大叫的说要报警,但是声音随着闻漠北关门的动作渐渐听得不甚清晰。
整个房间入眼干干净净,里面住着的人收拾东西搬走的痕迹特别明显,几个没用上的用来收纳物品的空纸盒就丢在他的脚边,进门时候,他还踢翻了一个。
她竟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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