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想知道的,他从来都是含糊其辞。
钟寒烟那天晚上也是睡得很晚,左右的想。想这么些年过去,她对Kven的感情走到最后, 以至于她自己也说不清。
亲情?
友情?
或许也真的是爱情。
毕竟年少懵懂的冲动, 谁又能说不够真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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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寒烟一早起来推开门的时候, 从门框上给镇掉下来一张便签纸:
[今天我们是自由训练, 都在赛场。知道你很累就没打扰你休息,酒店安保森严, 放心睡, 睡醒了想过来的话, 找住在703的廖师傅, 我给他发了位置,他会给你一张工作人员的证件,然后开车带你来赛场。]
落款是一个北字。
为什么不发手机上呢?
这么洋洋洒洒的一段字,贴在门上, 总能让人觉得幼稚。
还北。
这么幼稚。
闻漠北的智商仿佛一下降了好几个档次。
钟寒烟也不知道自己脑袋里怎么会蹦出来这么一些字眼来形容一个人。然后紧接着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她不自然的嗯着清了清嗓子。脸色微红。
接着开始一边打电话联系廖师傅,一边沿着走廊往前走。
阳光透过窗照到身上十分舒服,随着步伐一明一暗,别有一番轻快。透过窗还能看到不远处的海,临海的城市有着别样的感觉,扑扑的海风刮在脸上将钟寒烟的头发揉乱成一团,几缕飘在眼睑周边,令她睡眼惺忪的眯了眯眼。
这个时候她方才想起来看了看时间,竟是下午的三点钟。
钟寒烟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就睡了两三个小时,还是已经是第二天。
出去酒店大门,可能是自己穿着赛车职业装束,还挂着工作证的原因,远远近近的,都有不少过往的目光投过来。这家酒店,也就住了极光俱乐部,又带着工作证,猜也能猜到身份。钟寒烟鲜少被这么多人一起关注,感觉有点不自在,脚步不自觉的开始加快。
直到坐上了房车。
“钟姑娘,闻队长可真是体贴,特意叮嘱不要大家去喊你。”廖师傅拉开驾驶车门坐进去,随口般那么一说。接着发动车子,吆喝了一声,“走了!”
钟寒烟眨了眨眼,没吭声,心头却是一痒。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似的。让她不自在的将目光放到了车窗之外。
比赛场地距离酒店不算近,地方有点偏,甚至称不上是市中心。但是此刻却是围满了人。
钟寒烟是挤着进去的,如果不是工作人员比赛的候场区是进不去的。这也是围了那么多人的原因。只有正式开放比赛了,他们才能以观众的身份入席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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