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寒烟害怕他给人介绍自己时候介绍的不太妥当,连忙先自我介绍了:“你们好,我叫钟寒烟,是陆岩的朋友。”说完看了陆岩一眼、他倒也没说什么。
其实她跟着过来,陆岩的意思也就到了。
都不傻不憨的,多半理解他几个意思。
只是这个忙,她多少还是帮的有点心虚。
“哟,钟小姐好漂亮啊!我听陆伯母说陆大公子是哈弗毕业的高材生,你们该不会是同学吧?”其中一个打扮素雅,看上去文文静静,穿着长裙的女孩禁不住开口问。
“没有,工作认识的。”钟寒烟实话实说。
而率先开口的女人陆岩见过一次,还是在自己家。他唯一知道的讯息就是她的妈妈跟自己的妈妈关系挺好,但至于她,至今连个名字都叫不上。
“对,我们工作认识的。”陆岩附和,随即拉了一张椅子请钟寒烟坐,自己也坐下了。“我妈妈今天有事,让我过来替她招待你们,看想吃什么,随便点,不用跟我客气。”
几个女孩子交头接耳的笑了笑,说是不用客气,还是分别客气了几句。
她们客气的正起兴,钟寒烟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是闻漠北。
“听说,你接个飞机,接到了人家的相亲宴上?”
钟寒烟起身走到一边,电话刚接通,就听到这么一句,酸唧唧的,把她逗笑了。
“钟小姐的露水情缘还真是多啊,都有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了,还这么嚣张?”
一句话说的,搞得像是他有多好一样。
“那闻先生的‘情种’至少有用武之处了,你不戴,改天让我戴吧。”钟寒烟难得心情好的去打趣儿他。
“谁给你说的这些?”闻漠北语音夹着笑,“哦~陆甜!改天我找她算账去!”接着电话就挂了。
钟寒烟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手机。
她都还没问他怎么知道的。
原本想着再拨回去,但是想想场合,还是算了。
结果刚转过身,就看到了挂电话的那个人。
隔着木质缝隙的雕花屏风,习惯性的将外套松散的搭在手腕,上面穿着一件白衬衫,明明不太热的天气领口却解了两粒扣,冲着自己勾唇促狭的笑。
但钟寒烟迎上去张了张嘴准备解释的时候他又像是没看见她一样,忽略掉,直接冲那一桌的女人外带一个男人去了。
“哇,今天是黄道吉日吧。”
其中一个女人禁不住感叹出声。
惹得其她几个娇嗔的笑。
不得不说,单单从外貌上来看,闻漠北的确有着先天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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