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若看了几眼,裴琛仅仅是衬衫扣子掉了三颗,秦梓川的一边脸肿了。
她走近拉住了裴琛的手,才发现他的手上绑了纱布,顿时吓得眼泪快出来了,“你的手……”
“没骨折,撞到了桌棱上,勤换药一周脱痂。”沈牧马上搭腔。
看见苍若来了,裴琛冷沉的眼神转暖一些,“没事儿,我们回家。”
“嫂子,你看看老裴把我脸都打肿了,他还要和我绝交,我们从小玩到大的,至于吗?”秦梓川捂着脸诉苦。
“裴琛,要么我等你一会儿,你们再聊聊。”苍若看着裴琛。
“打牌吧,打牌泯恩仇。”沈牧也劝。
“可裴琛的手受伤了。”苍若觉得裴琛的手最好不要乱动,才容易结痂。
“有你帮我拿牌。”男人低眉笑着。
“我也就是认识牌,只能帮你拿拿牌,真不会打牌。”苍若猜测他们打牌肯定要赢钱,万一弄得裴琛输了钱,他更不高兴。
裴琛点点头。
“还是嫂子面子大,我好歹也得争点气赢回来医药费和营养费。”秦梓川马上放下了那只手,仿佛肿脸也不疼了。
而且,他极快地瞄了眼苍若下边,目光越发柔软……苍若匆忙出门,趿拉了双棉拖,雪白的脚腕很显眼。
裴琛微微眯眼。
沈牧叹了口气,“想嫁给你的女孩儿从燕阳市能排到北极,你干嘛眼红老裴!”
秦梓川撇撇嘴,“老子思想纯洁,日月可鉴。”
开始打牌了,本来苍若坐在裴琛的旁边,裴琛把她揽到身前,她赶紧把他受伤的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免得碰到伤口。
几把牌下来,裴琛一只手打牌也是把把赢,一张张百元大钞把苍若家居服的两个大口袋塞得鼓鼓的。
秦梓川输得最多,气哼哼的说某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屁大点儿事都放不下,鼠肚鸡肠。
回家的路上,裴琛受伤的右手放在苍若的大腿上,她寻思着人家受伤了,这样放着舒服那就放吧!
可是没多久,这只手就顺着家居服的裤子往下摸到了她的脚腕,指尖来回摩挲着脚踝。
司机慌忙降下了隔断挡板。
“爪子都受伤裹了纱布也不能消停点儿?”苍若忍到了极点,恼得脸蛋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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