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谦面皮一抽,被人打在七寸的感觉真是憋屈。“你想要多少?”
一边认真听着的崔红莺露出不屑的笑容,曝光?整个滨阳你去跟谁曝光?
“我知道你的靠山很有实力,在滨阳我斗不过你们,可整个华夏很大,难道还找不到能对付你们的人吗?就算没有,我把证据发给国外媒体,你们也鞭长莫及吧?奉劝一句,不要试图激怒我!”
崔红莺的笑容消失了。
“听好了,我需要一个亿的现金,两天之后中午十二点,用一辆无牌照的卡车装着,运到东郊,我们在那里交货。”
他说完便干脆直接地挂了电话。
崔红莺赶忙向两个手下问道:“怎么样,追踪到了吗?”
两人摇摇头,答道:“夫人,对方很狡猾,也是个高手,是我们无能。”
崔红莺脸色数变,最后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道:“行了,你们先出去吧。”
“是。”
谢君谦依然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崔红莺不满地道:“蠢货,既然对方提出了要求就有挽回的余地,若是对方拿到证据不联系我们才有问题。”
“你先回去好好养养嗓子,三天后的演唱会不许出问题。”
“是,我知道了。”谢君谦迷茫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在他走后不久,崔红莺的办公室内走进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长相虽然十分普通,两鬓也稍微有些发白,但双眼却精光奕奕。
他走到崔红莺身边,道:“夫人,您找我?”
崔红莺转着笔,说道:“我总有一种预感这次对方似乎不是冲着谢君谦而来的,事情好像并不简单……高毅,你觉得呢?”
名叫高毅的男子凝眉想了想,摇了摇头。“夫人的意思是说对方真正的目的是想要伤害你吗?可是搞臭谢君谦又对你又能有多大的伤害?”
“你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只是我最近几天这心里一直不平静,总感觉要发生什么。”
崔红莺继续道:“前阵子我那儿子派出去抓野丫头的一波人也是无功而返,听说当时突然出现一个高手救了她。而昨天晚上也同样如此,并且最关键的是他都不以面示人。”
“听夫人你这么一说,前后两次还真有些相似之处。我知道了,这次送钱的任务便由我亲自带人去吧。”
“嗯,有你在我放心。”崔红莺点了点头。
高毅问道:“不知夫人想让我怎么处理?”
崔红莺想到这个神秘之人带给自己的麻烦,恨声道:“最好活捉,因为我还有很多问题。如若不可行,便就地杀了吧。”
“是,夫人。”
“那事后谢君谦怎么处置?”
“我也腻了,他是个不懂分寸的人,让他消失吧。”
……
谢君谦丝毫不知自己的命运已被崔红莺一言便定下了结局。
就在今天中午,一卡车的现金已经如神秘人所要求的那般运到东郊去了。
只是直到晚上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听说连对方的影子都没见到。
崔红莺布置了人手一直等在东郊。
忐忑了好几天的谢君谦实在撑不住了,加上明天他还有一场个人演唱会,必须好好休息一下了。
在雇来的保镖护送下,他回到了自己常住的公寓。
他这公寓位于一处高档小区的顶楼,向窗外望去,夜晚的滨阳景观还是很不错的。
谢君谦进屋后并没有开灯,借着外面的灯光,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坐在沙发上闷头灌了起来。
谢君谦岂会不明白自己这次是真地闯下了大祸,从崔红莺对自己的态度就可以预料,即便这次能够安然无恙,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自从傍上这个有钱有势的富婆后,谢君谦的事业简直顺风顺水无往不利。但两人之间并不存在任何感情,说难听点他只是崔红莺养的宠物,一条狗而已。
不,连狗都不如,起码人与自己的宠物都会产生感情,他只不过是一个发泄工具。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崔红莺亲热的次数越来越少,这说明对方已经开始厌倦他了。
再加上这次事件作为导火索,谢君谦很有自知之明,距离被抛弃的时候不远了。
对此,他毫无办法,也没有任何的抵抗之力,只能接受。
越想越憋闷,谢君谦只能借酒消愁,几罐啤酒很快就见了底。他又去拿出几罐继续喝闷酒。
终于,他“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脚步摇晃地走进卫生间打理一番,重新坐了下来,谢君谦的感知已经迟钝许多,感觉到身前的光线似乎暗了下来,抬起头一看,酒意立刻驱散不少。
因为不知何时起一个男子居然站在了窗前,挡住了外面的灯光,由于背光的关系,谢君谦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什……什么人……你是谁?”
在连续几天的大起大落之下,谢君谦都快成惊弓之鸟了。
陈重笑道:“谢大明星,我来邀你演一场大戏。”
“演戏?你是导演?我怎么没听过这么年轻的导演?”谢君谦正双手乱摸着想要起身逃跑,闻言一愣。
陈重逐渐走近,道:“我给你安排的这场戏绝对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在就要看清来人的那一刻,谢君谦却感到脖子一疼,身子一软便又重新倒在了沙发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