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禹不愿意承认自己就这么射了,刚才明明只是稍稍碰了一下……
更让他崩溃的是,泄后没多久,那种燥热感卷土重来,即便他想靠意志力强撑过去,终究还是败给本能。
有一有二再有叁,等江沫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兔子身下的细锦已经湿了一片,全是某种可疑的液体。
“这是……尿了?”
萧铭禹:“……”
在被江沫抱起来的时候,萧铭禹简直羞愤欲死,只能一遍遍地安慰自己,他现在不是梁王,也不是舅舅……
江沫拎着兔子去洗澡,微凉的清水总算缓解了些许燥意,可等她用细布擦拭绒毛的时候,萧铭禹的四肢下意识地抱住她的手臂,下腹在她指尖轻轻磨蹭,一阵抖动之后,又是一股水液渗出。
萧铭禹:“……叽!”不!
这不是他干的!
江沫好笑地把它提起来,原本藏在绒毛间的蛋蛋比平时看起来大了些,刚射过的性器还沾了些许晶亮粘液。
“难道是发情了?是不是应该给你找几只母兔子来交配?”
萧铭禹:!!!!!
几乎满屋子都是兔子凄厉的惨叫声,萧铭禹咬着她的衣袖,试图让她快点打消这个可怕的想法。
不行!这绝对不行!
他宁愿一头撞死,也绝不和兔子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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