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要是不说,她都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次。不过他们定亲都一年了,裴炀的精力向来旺盛,而她自己又是个重欲的,这么一算好像还挺正常。
江沫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你……每次都在的?”
这话直接戳中了少年的痛脚,江尧立刻堵住她的嘴,下身撞得又凶又猛,次次都要插进宫腔,把满腹的委屈难受都化为熊熊欲火在她身上发泄出来,靠她的骚逼里的淫水来灭火。
少女胸乳抖如筛糠,抓住他的肩膀,“你慢点啊……嗯,别这么快……”
江尧置若罔闻,咬住她的耳垂很是执着,“裴少将军有的,我也要有,可以吗?”
江沫已经被他顶得都说不出话了,只能拍拍他的脑袋。
他忽然又不想听到答案。
江尧不敢问对她来说自己算是什么,他们现在这样又算是什么。
阿姐是天边的月,他只能祈求她可以分他一束光,却没法将她占为己有,这件事他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
在她身体里射了两回,江尧就用鸡巴堵着她的穴,满腹心事地抱着她睡。
少年人的身体到底是好,不过叁四日,江尧腿上被树枝插出来的伤就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他开始着手调查府尹贪墨之事,江沫也准备起了祈雨大典。
城内搭起一座祈雨台,她焚香净衣,在满城目光下登上高台,坐于祈雨台上,每日除清水之外再不进食,连续七日,直至陇地降落甘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