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虐呗。”
程白泽回道,自己撑着身子站起来,又看了我一眼:“其实是因为这种蛊对人的危害最小,任何蛊都是起到伤害别人的作用的,这个呢,需要下蛊的人跟受蛊的人一起承担,这样,风险就降到最低了,而且,我还可以控制你留在医院,省的你乱跑耽误事,放心,单线疼痛,只有我可以感受到你的,你不用跟我遭罪。”
我起身:“但是我现在肾都不用换了啊,就算你一开始是好意,现在也没事儿了,能控制别人身的就是邪术,你现在马上给我破了。”
程白泽用纸巾捂着鼻子摆摆手:“我现在真的破不了,蛊咒一下,至少得七七四十九天,你当我说破就破呢,你要是着急,你就自己破,我还不想承受这种疼痛呢,小爷我恋爱都没有恋爱过,现在居然得感受失恋的疼,我憋屈不啊!”
我跟着他:“但是七七四十九天不就成了养蛊了吗,到时候蛊虫会在体内长成,更加不好破的,程白泽你是不是真当我一点不懂唬我呢!”
程白泽捂着自己的鼻子转过脸看着我:“我到真是想唬你,但这就是我师父给我下得规矩,蛊和咒同时应用才能发挥最佳,否则你以为我如何能遮得住现代仪器的眼?下回蛊不是一般的伤神,这种东西岂是说破就破的,我是真没有办法,你自己可以试试,试试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我跟在他的旁边,要不是现在正闹着心在加上程白泽的鼻血流的太凶,我倒是真得好好跟他掰扯掰扯,下蛊这事儿纯是害人的招儿,谁能希望让别人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我却没有资格埋怨程白泽,因为他的目的也是想帮我,我没那么崇高,所以我看着程白泽便也没有再张嘴说太多。
正想着,眼瞅着要进医院了,程白泽却忽然弯下腰,佝偻在哪里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怎么了,是不是鼻子太疼了,再走两步,咱们去急诊……”
程白泽弯着腰在那没动,声音却传了出来:“你能不能别想那个卓景了,我真的被你连累的疼的都想死了。”
“我没想啊……”
“撒谎啊你!”
程白泽直起身子瞪着我:“我就够憋屈的了,首先我和你前男友打仗吧,我挂彩了,他没挂彩,随后我还得承受这种难受,憋屈,疼,我也太背了!你等着下次的,我回去高低练练健身,看看我还能不能吃亏了!”
我看着他鼻子上堵着的纸巾,在看那张无比委屈有些红肿的脸,不知道怎么了,‘噗’的一下,居然笑了:“你别逗我了,哪里还有下次了,山水永不逢了。”
程白泽却长吁了一口气:“哎呀,你这一笑我才能舒服一点了,我现在可跟你说啊,你现在的心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心,是咱们两个人共用的心,你本着为他人着想的态度,拿出你一丢丢的大爱,别在想那过去式了,我跟你我真的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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