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牵起嘴角,看着他:“程白泽,要是你是我亲哥多好。”
那我就再也不会再多想这些有的没的,程白泽所有的好,我也可以接纳的理所当然,不会心虚,不会彷徨,因为他是我的亲人,但是现在,我有一种深深的歉疚感,也许就像宗宝说的,他也许是来还债的,但是他还完了上一世亏欠白景麒的,多出来他对我好的债,我又得什么时候去还啊。
不容我多想,程白泽对着我伸出了胳膊:“妹子,哥都病成这样了,求个安慰都不行?”
我身体微微的前倾,头附到他肩膀那里才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儿,他的双手只是绕在我后背搭了一下,没过五秒,随即便松开了,“好了,爱的抱抱结束,哥哥我又满血复活了!”
看着他笑得轻轻松松的脸,我张了张嘴:“那……你前天晚上为什么要喝酒啊,还给自己喝多了。”
程白泽皱眉:“你思维用不用这么跳跃,直接从手指跳跃到我喝酒那晚了啊,男人么,喝酒不是很正常的么。”
“可是那晚,你知道我跟卓景在一起对不对?”
程白泽的头无奈的向后靠了靠:“当然知道啊,我给你打过电话,是想提醒你别冲动,蛊毒是一方面,重要的是,你准备好了吗。”
我没应声,的确是没准备好。
程白勾起嘴角看向我:“但是我喝酒跟你无关的,我是被反噬了,比较难受,所以才想靠喝酒止疼,然后这不是病了吗,帮人买寿路,的确是对自己有些伤害的。”
“你反噬了?”
我挑眉,反噬,他也会很忌讳反噬的,所以他更加不可能是齐大哥说的那种邪术阴阳师了。
“嗯,要不要看我的胸肌,给你秀秀。”
我撇了撇嘴:“看你的胸肌干嘛!”
“因为伤口又崩开了啊,这就是反噬的证据啊,我说话你好像总是不信,非得让我拿出证据来才行。”
“别!”
我心里莫名的轻松了很多,其实程白泽在我的心里是像个避风港一样的人,我喜欢跟他开玩笑,也喜欢打打闹闹,也许就像是卓景说过的,恨一个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把程白泽想坏是一件更累的事情,所以我会怕,那种怕会让我身出在一个焦虑当中,找不到出口,直到听到我想听到的答案,我会呼出一口气,宁愿多骂自己两句,也不希望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是真的。
扯着他的衣服,我抿了抿嘴唇:“那个……程白泽,其实我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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