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泽的确是给我姥爷下了邪术了……”
我淡淡的张嘴应着,宗宝的眼睛立马就放光了!‘啪’的手掌一拍:“你看,我就说吧,程白泽给你姥爷下什么邪术了,你心里都门清儿吧!”
轻吐出一口气,我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宗宝:“真心,还有,实意。”
“对嘛,我就说肯定是有……啥?!”
宗宝仿若出现幻听一般的看着我:“真心实意?!”
我点头:“他就是用这两样蛊惑我姥爷的。”
“不是,娇龙,你是不是喝多了。”
宗宝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这家伙病的不轻啊你!最近一段时间我知道你郁闷,家里出事儿了心情不好,可也不能……”
“你听我说。”
我打断他的话,放下手里的水杯起身看向他:“你说的没错,程白泽的确是比你认识我姥爷的时间长不了多少,我先回答你的第一点,程白泽是消失了两年,但是这两年里,他没忘了给我姥爷打电话问候,没忘了从南方给姥爷邮寄他喜欢的花种,他知道我姥爷喜欢什么,并且很有耐心的跟着姥爷一起讨论,从不厌烦,这一点,连我都做不到。第二点,则是他救过我,我们现在住的房子也是程白泽的,这屋里的一草一木,也是姥爷喜欢的风格,包括阳台的腊梅,他的每一件事都做到了姥爷的心坎里,所以我姥爷喜欢他,况且,他们俩之间还有奇怪的磁场,我姥爷总说是第一眼就喜欢他了,这也是咱们常人所说的眼缘吧。”
“我姥爷让我嫁给程白泽,的确是有些小孩子般的任性,但是凭心而论,若是我一把年纪的时候,有个晚辈如此一心一意的待我,就冲他对老人的这个耐心还有孝心,这个人也不会差的,这么有耐心可以照顾好老人的人,自然,也能照顾好老人的孙女儿了,我姥爷也是为了我,说白了,姥爷也是自私的想让我好,想让一个人像对他一般的对我的余生负责。”
宗宝表情再次转为木讷,张了张嘴:“你这么相信程白泽?”
“不然呢。”
我转头看向他:“我曾经问过你,程白泽的人怎么样,你不是说你也不知道吗。”
“我是不知道,可我觉得他……”
我呼出一口气:“宗宝,揣测一个人很累的,我选择相信他,至少,他付出的东西都让我看到了,我欠他的情分毕生已经还不完了,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了,行吗。”
宗宝‘咯’的一声,回过神点头:“那好,我不说了,我就是怕不叫的狗才咬人……”
见我瞪他,宗宝随即摆手:“好好好,也是,他忙前忙后的做了这么多,我说这些是不太讲究,哪怕他真的咬你了,你也得受着,你也不能吵吵疼……不过娇龙,那个扯证的事儿你可得办明白了,回头又误会来误会去的,我都觉得膈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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