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泽的手忽然按住了我的拖布把:“做个了结是什么意思?你还想跟她拼个你死我活?我们这一行当你知不知道最忌讳什么,要是碰见能力比自己大的高手,那就绕着走,都是混口饭吃,犯得上把自己搭进去吗?”
“这不一样。”我看着他:“这个女的,在我面前搞出来了这么多事,又杀了南先生,黄大师,还有一些无辜的人,我怎么能容她?”
“哎呦哟……”
程白泽满眼无语的样子挠了挠自己的头:“马娇龙咱能不这么圣母吗,大家都是拿钱办事儿的你知不知道,你我当阴阳师的目的……算了算了,你当阴阳师是为了那个惩恶除奸,我们呢,都是大俗人,但是我话给你放着,要是没那两下子,就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不然,你家人怎么办啊,你撒手人寰骑仙鹤去了,你姥爷谁管?!”
“谁?小白啊……”姥爷直接打开了卧室的房门:“小白啊,我就说有你的声音吗,咋得了,谁要不管我啊,娇龙啊,娇龙不能不管我!”
我看了看姥爷,张了张嘴,随即摇头:“算了,我不想说这事儿了,我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说完,直接进姥爷卧室看孙姨去了。
程白泽在我的身后还想跟我掰扯一二,被姥爷给拉住不停的问知不知道这蛇是咋回事儿,谁那么缺德给扔进来了,我家住这高度,肯定不能是楼下扔的,所以我姥爷坚定地认为是楼上或者是隔壁扔的,程白泽于是就在那借坡下驴,说这肯定是隔壁恶作剧,他们家阳台跟我们特别近,往客厅里扔东西也是为了吓唬人什么的,他明天肯定上门去说道说道。
孙姨被我掐了一会儿人中也醒过来了,她当然不相信程白泽的说法,也是,那说法很难服众,可我也不能说实话,实话更加吓人,好在人是有自我排解能力的,孙姨战战兢兢了两天也就正常了,就是落下个病,她跟我姥爷在客厅的时候一定要把阳台的拉门拉上,不然她总怕能有东西飞进来,我倒是全权配合的,怎么说她这病也是因为我烙下得。
进阳台的时候就把门拉严实,然后一个人趴在窗台边儿上,伴着月色,愣愣的看着楼下的方向……
车灯兀的又闪了两下,我牵起嘴角,把手机放到耳边:“我要出趟门,你这段时间不用来看我了,知道吗。”
“去哪。”
“柳金村,宗宝结婚呢,大喜事……”
“喔。”
他有些失落的应了一声,推开车门,站在楼下抬头看着我:“我查出有问题的人了,你等我,我这次一定会找到有能力的人去处理好的。”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嗯了一声,他没说查出的是谁,大概也不想让我知道,我自然,也不会告诉他我已经知道黑巫师是谁,这是我跟他之间一种很奇怪的模式,总想对对方再好一点,也总怕对方让自己担心。
“娇龙,你觉不觉得我很没用。”
我看着他摇头,虽然不确定他能否看的清:“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是我在一直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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