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再一瞧那厚度十分可观的棉袍,珍珠也噗嗤一声笑了,可不就是二少爷说的那样嘛。
她这一笑可把她家小姐给惹到了,顾宁发狠地说:爱穿不穿,就让哥哥冻着吧。
珍珠知道自家小姐刀子嘴豆腐心,尤其是在二少爷的事上,这不没几天就把棉袍拆了重做了。
外面天黑了,小姐要现在送过去吗?
嗯,哥哥应该已经回来了,你帮我包起来,我给哥哥拿过去。
外头天冷路滑的,要不奴婢帮小姐送过去吧。珍珠道。
不必,我去去就回。顾宁披了一件斗篷,抱着包好的棉袍出了门。
一路走来,冷风吹的她的耳朵发疼,顾宁拉起斗篷上的兜帽戴到了头上。
来到院门外才发现人还没回来。
此刻天已经黑了,走廊上点起了灯,小院这边却是黑沉沉的,顾宁迟疑了一下,决定到前面去等人。
以往哥哥早就该回来了,今日却迟迟未归,顾宁蹙起了眉,莫不是遇到什么事给耽误了?
正在心里猜测着原因,却见有人往这边走了过来,顾宁瞧着那挺拔的身姿,立马迎了上去,朝着来人欢喜的喊了一声哥哥。
她走到了光亮处,抬手将兜帽拉开了一些,灯下之人,眉如翠羽,眸含秋水,琼姿花貌,占尽风流。
来人停下了脚步,望向这边静了一息,才开口道:阿宁?
冷风吹拂而过,灯笼投下的光也被吹的摇来晃去。
顾宁立马反应过来认错人了,其实叫哥哥也算不得错,她乖乖的过去行礼,大哥。
你怎么在这里?顾则低头看她,小姑娘已经冻的鼻子微微泛红,宽大的兜帽半遮着脸,眸光盈盈的仰起头,看起来有些可怜。
顾宁用力的抱了一下怀里的棉袍,我在等哥哥,大哥知道哥哥为何还没回来么?
想来是有其他事绊住脚了。顾则回道。
顾宁点了点头,却听顾则忽然问道:你在这等多久了?
顾宁低头含糊的回道:有一会儿了。她也没想到哥哥会一直不回,总想着再等一会儿哥哥就回来了,于是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成了好一会儿了,此刻被人问起顾宁才觉得自己好傻,被冻傻了吧,净办蠢事!
何事如此要紧。顾则问。
还真不是要紧事,顾宁脸颊微烫,我给哥哥做了件棉袍想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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