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可是,可是你……”
“因为爸爸,阿行吃了太多苦了。他没有过过生日,没有感受过半点父母的温暖,那五年我与你远走法国,他一个孩子顶着压力扛起了公司。”
“你我都是在商场上打拼过的人,有多不容易,你也知道,他只有我了,我不可能让他这样做的,你从爱上我开始就应该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慕谨言抹了抹泛红的眼眶,继续说道。
“苡柔,你我是夫妻,夫妻本为一体,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也不该把你推开,最后的这几天,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过完,好不好……”
“谨言——”莫苡柔泪如雨下,重重的抱住了这个风一吹就能倒的男人。
人间道都是向死而生的,一路生长,一路凋谢,反反复复的擦肩而过,反反复复的上车下车,圆缺无常,八分凛冽,少有永恒,只有永别。
太阳还像平常一样升起,就像无事发生过一样。
昨晚还是慕慎行把洛凡裹在大衣里从书房里抱进了卧室了,她很累了,一直睡到了上午十点,睁开眼睛的时候,旁边的男人都已经不在了。
洛凡刚摸到手机,慕慎行的电话就来了,“丫头,都快十点了,醒了吧,我在公司,大概还有半小时结束,吃完早餐到民政局等我”
女孩一溜烟从床上爬了起来。
言总的事情那么严重,慕老师竟然还记得早起去公司处理工作……
慕慎行对待时间非常严谨,十点半结束的话,那最晚十一点就能到民政局门口,不能让他等着。虽然是为了言总,婚结得匆匆忙忙的,但领证毕竟是人生大事,听说拍领证照是要穿白寸衫的吧……
女孩在衣帽间里挑挑拣拣,怕慕慎行穿错了衣服,特地替他也找了一件白寸衫,还画了一个淡妆,欢欢喜喜的出了门。
十点半,慕慎行和余江的讨论准时结束了。
他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出了门,走到办公室门口,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余江一眼,“余江,之前我是不是让你给我刻过一个私章?”
余江点了点头:“是的,但是行总您不是说用私章不安全吗?”
他吐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可能要住一段时间的院,又或者很长时间内都来不了公司了,把我的私章找出来,差不多的事情,你都做主吧,多招几个助理,辛苦了”
“行总,这个责任太大,我不行,我只怕……”
慕慎行轻轻拍了 * 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余江,你跟了我五年了,有多大本事,我都知道,你办事,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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