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一天,忙碌了一天的男人,就这么垂目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小姑娘扒开自己的裤腰探头朝里看。
他想到了很小时候看到的一副油画。
一个穿着牛仔裤的四五岁的小男生站着,对面的是个穿着公主裙的同样四五岁的小女孩,两人都低着头,小女孩扒开小男生的裤子好奇的朝里看。
那象征着一种求知的纯洁。
很美好的画面。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腰背挺直的坐在床沿上,大模大样的敞开修长劲健的腿。
如此,女孩正好趴在他前面,这样更能清晰的尽情的一番检查。
女孩像是在检查自己的私有物一般,很认真。
检查完毕,她满意的笑了:“还是完好无损的哎。”
抬头,看着他,眉眼里都是甜蜜。
男人撸了撸她刚剪过的头发:“这么简单的发型,花了我多少钱?”
“三十八。”她如实回答。
“太贵!”
“理发师都是有最低价标价的好不啦!”她一副你又不懂的表情给他普及知识。
“下次我给你剪。”
“你有理发师上岗资格证吗?”
“我是没有理发师上岗资格证,但是我给你理发不收费!这么简单的发型,让个理发师剪多浪费?再说了,你以为剪个这么简单女囚发型,就能把你小妖精的特质给藏起来了?”男人磁性醇厚的嗓音,一贯都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威严气息,而这个时候对她说出的话,却是饱含了一个惯居高位者的男人对一个小女孩的宠溺。
她不语。
只低头为他拉上拉锁,还没扣上他的腰带,她又拉开看了一眼;看完再拉上,刚合上一半儿她再一次拉开。
又看了一眼。
如此几次三番,她才恋恋不舍的给他扣好腰带扣。
她这样出尔反尔自自然然毫不忸怩的样子让他恍惚。
纵然他一直都叱咤商界,尊威无比,可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想要接近他爬上他床的女人成千上万。
可,谁会像她这般?
放松,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又是满满当当透着对他的珍爱的甜甜眼神。
她虽什么都不说,但一举一动却已经体现了她的发自内心。
为他扣好腰带,她歪着头枕在他大腿上,抬手抓住他衬衫的纽扣把玩,眼睛弯弯的笑:“我是不是太妖了?”
“你说呢?”
“喜欢吗?”
“你说呢?”他又这样反问她,语调低低的,很甘醇,带着一种磁哑,带着一种极为投入的意味。
“你一定喜欢。”她很自信。
双手从他的衣服纽扣处坠落在下面,然后用手比了个‘心’形,才又说道:“我刻的私章像一朵喇叭花,喇叭花哎!正好包裹了你。”
男人:“……”
一个最原始的雄性动物,之所以强壮,之所以四处征战,之所以在别的领域彰显王者之风。
其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是想展现在给自己喜爱的雌性动物看,想要获得终身性的伴侣的喜爱。
这一刻,男人觉得纵然他征战了再多了商场之中的领域,也不及被自己圈在前侧这个小女人来的更让他觉得生命是鲜活的。
她的鬼点子代表了她不屈不挠独具特色的生命力。
一垂首,他捧住了她的腮颊。
将她的唇含在了自己唇内。
每每这个时候,她都能极其快速的配合,仿若她一直都知道他要做这个动作,所以一直都准备好了在迎接他一般。
这也是她最为吸引他的地方。
他含住她的同时,她已经紧紧的贴住他,双臂合力的抱住他的腰,抬着头,仰着下巴,极力的回应他。
他身材高大挺拔,穿着西装的样子尤为精神威凛,即便是坐着依然难掩雄姿,她身材纤细瘦弱,又是嵌入在她的前怀中。
如此以来,更能勾起了他男性天生就具备的充满柔情的一种保护欲。
他坐着,俯身,敞开双腿裹住她。
她趴着,抬头,双臂合力搂住他。
他像似在丝丝袅袅吸入甘甜一般。
而她
便是他的小蜜糖。
是他的解语花。
是给他输送精灵与快乐源泉的小妖精。
许久。
许久。
舍不得将她的唇瓣儿弄肿,他缓缓的将她放开。
“我征服你了吗?”她问道。
“你说呢?”他这样反问。
“我觉得征服了,我觉得我把你打败了。”她依然搂着他,没有松开。
他:“……”
“你想啊,你征服了东南亚的金融巨子,收服了青山市的散盘融资公司,就好比你征服了这个世界,而我……征服了你。嘻嘻嘻。”她无比得意的笑了。
睫毛弯弯的,配上她短而干净的发。
别提有多好看。
“所以,我是你的男仆嘛。”男人抬腕看了看手腕上的钢表说道:“现在是吃饭时间,男仆该负责你的晚饭了。”
她立即识相的放开他:“今天晚上我们怎么做饭?我知道你这两天太忙了,你坐在客厅里休息,我做饭,好不好?”
她是他的保姆,她永远都要清醒这一点。
“知道我为什么回来这么早吗?”他问她。
她摇头。
“去换身漂亮点的衣服,带你出去吃饭。”他将她拉起来。
她有些意外的愣怔了一下,自从住在这里当了他的保姆,他只带她出去吃过一顿饭。
但也只愣怔了一秒,她立即起身,小兔子一般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心疼。
父亲下午去找他了。
告诉他,他找了小姑娘谈话。
父亲其实是去向他坦白从宽的,也是对他的一种警告:“我知道你是因为一直都怀念你的母亲,可是,这小姑娘也是无辜的,爸爸只是不想让你犯当年我犯的错误,我看到小姑娘怯生生的眼神,已经被你享用过了她却不敢跟你提任何要求的样子,我这心里就觉得我罪孽深重。”
看着这样在自己面前坦白的父亲,谭韶川什么话也没说。
只匆匆的结束了手头上的工作,匆匆的赶回家来,说到底,他是怕父亲伤了她的心,他原本以为回到家来,她眼睛都哭肿了。
喉咙都哭哑了。
结果,他回来的看到的是更甜的她。
唯一变化的是她把头发剪了。
依然是刚出狱时候那种女囚短发。
谭韶川想到了宋卓今天对他说的话:“谭总,荞荞是怕不知道哪一天她就露宿街头了,她觉得她是一个没有未来的女囚,所以她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极尽绽放。”
她是在用发型提醒她自己,即便是绽放的再开,也要时时刻刻清醒,自己只是个女囚。
他从未见她在他面前撒娇,哭诉,等一些小女人常做的事情,她给予他的一直都是精灵,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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