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爹爹给众人下帖子吧,女儿二十就要北上了,十九这一天,让大家来添妆吧。”
这是东周的习俗,家中有女儿出嫁,亲朋好友都会来添妆,尤其是这种和亲的事,为了彰显对两国秦晋之好的祝福,那些皇孙贵胄也都会来添妆庆贺。
正月十九,是她最后的机会。
云峰根本不明白自己闺女打的什么算盘,高高兴兴的去准备宴席,迎接四方来客了。
——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云卿浅从回到府中之后,就魂不守舍的,在穆容渊的使坏之下,她确实发了热汗,已经退烧了,可每每想到今天下午的放浪形骸,仍旧忍不住脸热。
最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贴身小衣忘了带回来,这更是让她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为何自己的体香会有这种功效?竟然能解这种奇毒。
虽然云卿浅和云戎恳谈了一番,但是仍旧对自己的身世十分疑惑,云卿浅暗暗下定决心,要等云戎离开之后,好好调查一下自己身上的秘密。
另外一边,威武侯府,穆容渊同样有些魂不守舍。
兄弟二人同桌而食,穆容渊只要一想到自己贴身存放着云卿浅的小衣,就忍不住傻笑。
呵呵呵的,笑的穆容壑脸色越来越黑。
“能不能吃饭了?!不能吃滚出去!笑个屁笑!”穆容壑一巴掌拍在了穆容渊的额头上。
穆容渊捂着额头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大哥,大哥怎么这么暴躁。
穆容壑训斥道:“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成亲之前,不许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更不可以欺负人家姑娘,听到了没有。”
穆容渊撇撇嘴,想告诉穆容壑云卿浅的香气可以给他解毒,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最后还是将话都藏在心里,只装作乖顺的点了点头。
穆容壑放下碗筷,开口道:“我明日便起程回临南城了,大哥不在的日子里,你……”
穆容渊心里忍不住泛酸,虽然兄弟之间没有那么多细腻的情感,可毕竟是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短暂相距又要分开,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时。
“大哥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只是,大哥为何走的这么急?”穆容渊开口问道。
穆容壑叹口气道:“心中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你是应该不安,南滇憋着坏要夺临南城!”云戎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兄弟二人有些惊讶,云戎推门而进,竟然是穿的一身夜行衣。
门口还站着飞焰和飞烨,因为发现是云戎,所以二人没有阻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