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蒙上面,我也看不到你的脸了,你这是惩罚她们还是”姜欢喜顿住,小声嘀咕,“还是惩罚我啊?”
想到日后欣赏不到祁筠的皮相,姜欢喜瞬间觉得食髓知味,忙挥手,“哎呀,罢了罢了,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横竖我也不怕她们。”
“可我倒是还有一件事想请教欢欢。”
“什么?”
“你方才说,岳母大人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道岳丈是出了名的专情,这话怎么也不像是岳母会说出来的话啊?”
姜欢喜大脑懵了几秒,双手不自然的舞动,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个,天色太晚了,我们在皇宫逗留不好,我们快回吧,对,快回吧。”
祁筠宠溺地看着姜欢喜仓促的背影,唇角含笑。
欢欢,我不会对旁人生出任何想法,因为旁人,永远不会是你。我娘亲很喜欢你,虽然你当初还是个小丫头,但我看得出来,她好喜欢你,我也好喜欢你。
没有你,我只会是个冷血的复仇工具,日复一日、麻木无趣地活着。是你把我变得鲜活起来,让我开始有了喜怒哀乐、爱恨嗔痴。
当年……娘亲没有亲手接过你手中的糕点,而让我亲手去接。
“娘亲”祁筠抬起头,看着天空上发出微弱光芒的那一轮细细的弯月,呢喃,“你当初,是知晓她会把我从又脏又臭泥潭中拉出来吗?”
“祁筠哥哥,快跟上来啊,一会儿宫门要关了!”
远处的姜欢喜仰着笑脸,冲祁筠挥手,大声吆喝着。
祁筠桀然一笑,抬脚追了上去。娘亲,儿子会如您所愿的活着的,一定。
另一边,姜明致最近被余老太太看得紧,宴会一散,便哪儿都不敢去,老老实实的同姜欢芸和姜欢歆打道回府。
姜欢芸的马车在最后头,她正坐在马车里闭眼假寐,钟秀掀开一侧的帘子,后头还是那辆马车,不远不近地跟着。
这都快跟了一路了,钟秀有些担心,看看姜欢芸,轻声道,“小姐,这外头一直有辆马车在跟着我们。”
姜欢芸闻言慢慢睁眼,掀起帘子朝后望去,钟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小姐勾唇冷笑了下。
“钟秀姐姐,让马夫停车。”
“是。”
姜欢芸默默观察着,果然,自己的马车一停,后头那辆也停了,看来真是跟着自己的。
姜欢歆和姜明致的马车也停了下来,冷风瑟瑟,姜明致是一刻也不愿再在外面待下去,烦躁的紧,狠狠地跺跺脚,问道,“怎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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