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稀罕,就算我年后开车去过村里几回,那都看不够,摸不够的!
二来,就是我看温远那憋屈隐忍的样儿也不落忍,他吐得脸煞白啊,咱能不心疼吗!
幸亏温姐没在啊!
这要看到我虐待她儿子都得挠我!
所以,我都交代清楚后,急匆的就走了!
临行前,我还特意欠欠儿的喊了温远一声,“后悔没!后悔说!叔叔带你回去!”
温远就在院里杵着!
电线杆似得,装雕塑,不进屋,不吱声,不喝水,不吃饭,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嫌埋汰!
我叫他,他当没听着,装耳聋,小兜插着,脸一别,肢体语言回复我,‘滚!’。
靠!
哥们也没惯病!
滚喽~。
贱嗖嗖的按着小喇叭,在众粉丝的热情欢送中,走了!
心情差!
我连村口自己那五亩空地都没怎么多看,开车直出了岔路,这才靠道边一停,望着绿油油的玉米苗失神。
甲方乙方?
变形记?
我过回神,升起车窗,启动车子后自言自语,“臭小子,别让我失望哈!”
高尔基说过,世界上一切的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
哥们虽没有母亲,但我看到了温姐,看到了余梅,感受到了这沉甸而又厚重的爱!
我深知自己是在赌!
赌温远会看到单亲妈妈的辛苦,赌温远,会从表嫂铁蛋身上搜寻到温姐和自己的影子!
我不知道此举是对是错,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做了就做了!
只不过……
有些先斩后奏!
温姐那边,我还没说呢。
她能不能去上香港,能不能结婚嫁给自己爱的人,能不能改变某种我所清楚的结果!
真就要看这一星期了!
窗外的景色急速的后退,我开车回到大院,刚一下车,黄兰香就叫着我的名字狂奔而来,“妹子!你去哪了啊!”
跑的她啊。
满头大汗!
我怔了下,等她跑近先拿出手绢给她擦了擦额头,“我就去了趟清河村,你跑这么急干什么啊。”
“我,我……”
黄兰香气倒了好一会儿气,示意我不用给她擦汗,“妹子,出,出大事儿了!”
“啊?!”
我心里一咯噔,温姐的事儿还在手头上没办完呢,又出大事儿?
要哥们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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