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韫嘴角也挂上了浅浅的笑,但随即又皱起眉头:“你怎么会在这?”
林怀榆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 低低地道:“说来话长,阿韫,你先放开我……”
裴韫这才意识到两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她一只手将林怀榆的双手反剪到身后, 一条腿压在林怀榆后腰上, 原本只是个正常的制服犯人的姿势,可是只要一想到这是林怀榆, 不知怎么的,裴韫心中便生出几分不合时宜的暧昧来。
军部之中鱼龙混杂, 只要不犯法,喜欢什么的人都有, 裴韫经常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某某长官偏爱玩些特别的,一遇上自己小的发/情期,第二天必然不会来上班,据说把人折腾得下不来床的次数都不少。
有一次,裴韫亲眼见过, 那位女性ala中校的配偶,一名男性ega来接她下班的时候,浑身上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工大气层的气候一向四季如春,即便偶尔会有规律降雨,但绝对冷不到需要把自己裹成一颗球的地步。
直到那两人即将走出军部大门时,一阵清风拂来,将那位ega的衬衫掀起了一角,裴韫才看见,他白嫩后腰上青紫的痕迹。
那时候,她像被蛰了一下一般收回目光,然而现在,裴韫盯着林怀榆裸/露在外的后颈,无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她想在上面,打上自己的标记……
“阿韫?”林怀榆又叫了她一声,声音又细又小,猫叫似的,在裴韫心上挠了一道。
裴韫猛地回过神来,将那点不合时宜的绮念从脑子里赶了出去,好像被林怀榆的身体烫了一下一般慌忙松开了手。
“抱歉,我刚才以为……”
“以为我是兰斯洛特,阿韫,你既然还会回到这里,就是有把握兰斯洛特会回来,对吧?”
林怀榆站起身来,接她的话,他实在太了解裴韫了,以至于裴韫害怕他发现刚才自己心中的肮脏念头,不敢与他对视,刚对上他清朗的眼神,便莫名心虚地低下了头,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林怀榆却以为裴韫这是因为自己又独自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而生气了,赶忙解释道:“阿韫,我来这是有原因的,兰斯洛特曾经给乔尔发过一封匿名信指控你是凶手,现在查理斯和叶白都被军部看得很紧,只有我还能外出,所以才冒险来这里碰碰运气。”
“他们被军部看得很紧,你是怎么出来的?”军部的运行机制,裴韫再了解不过,她明白亚伯拉罕上将不是这么双标的人,那两人受到看管,林怀榆必然也不会例外。
果然,林怀榆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笑了一下:“那些人虽然受命看着我,但总不能时时刻刻都贴身跟着我,再说了,咱俩什么关系,他们肯定也知道,估计也是害怕你回来之后教训他们呗。”
裴韫唇边浮现浅浅笑意:“所以你就金蝉脱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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