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生了两个女儿,婆婆再没给过我好脸色,丈夫表情也阴沉的能拧出水来,一天晚上,我在厨房里收拾饭菜,听到婆婆跟丈夫嘀咕,原来婆婆托人从乡下找了个女人,丈夫已经打定主意跟我离婚了。而且丈夫已经开始给那个女人家里寄钱,而且有时候会去呆上一两天。
丈夫没有明确的挑明,我心知肚明,我就想等大女儿上了小学,小女儿上了幼儿园,我就答应他的要求,不用他明说。
我心里很凉,而且也很凄苦,不过看着两个女儿如花似玉的小脸蛋,我心情还是能自我平复。
为了给自己谋条后路,我回到了木器厂工作。没想到刚恢复工作几天,对我照顾有加的李厂长就被抓走了,定性是敌特,问题很是严重。
厂里的刘书记独揽大权,对跟李厂长走的比较近的人开始打击。
我也从设计室被踢到了车间,开始干一些重体力活,而且经常加班加点。
工作辛苦我倒是不怕,怕的是每天很晚才能回家,好在小女儿也已经断奶一段日子了,婆婆每天做些稀粥,两个孩子倒是饿不着。
一天,工厂赶一批给北京国庆献礼的木雕家具,据说还是将要放在大会堂里的,我们一直干到快半夜12点。
我甩着胳膊,跟着大家一起下班。
拎着挎包,跟大家渐渐的散开了,距离丈夫的机车厂宿舍还有一段距离。我快步走着,经过一段黑乎乎的小路时,我心开始怦怦跳,每次走到这里,我都很害怕,总怕遇到坏人。走在小路上,真希望能看到丈夫来接我的身影啊。
以前恋爱和刚结婚时候,每次夜班,丈夫都来接我,铁路工人强壮的身板,让我无所顾忌,我揽着他的腰,走过这段黑路,反倒希望这段路能长一些,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偷偷摸摸的亲热两下。
丈夫的身影不会出现了,我一个人觉得这段路太长了,总走不到头。
走着走着,我都快小跑了,突然一只鞋松了,差点甩出去,我低头一看,偏口布鞋的带子开了。
我低头极好鞋带,刚一抬头,吓的我差点坐在地上。
路中间,就在我面前,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身影。前面一个人手里拎着一把匕首,月光下泛着冷冷的光芒。
我当时就懵了,腿间一湿,几滴尿都冒了出来,我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弯着腰把手提袋递过去,低声说;大哥,包里有点零钱,你们拿去,别伤害我。
一个黑影接过包,翻了翻,摸出里边那些零钱,顺手揣在兜里,骂道:就这么点?
我哆嗦着说;就这么多了,不够我回家给你们拿去。
两个黑影笑了起来说;你是想找人抓我们吧。
我都快哭了说;我就这么多钱了,求你们了,放我走吧。我还有两个孩子,还有婆婆丈夫要照顾。
黑影笑道;钱不够啊,我们两个守了半天了,就这么点收获,不行啊。
另一个黑影说;搜搜,看身上还有没有了。
那个拿匕首的家伙把刀刃比在我脖子上,另一个开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的口袋里只有一个手绢和家里的钥匙,根本没有钱。
那个黑影摸了半天啥都没有,拿匕首的问道;有没有,有没有?
摸我的黑影嘟囔着说:啥都没有。
拿匕首的推开那个黑影,自己摸了起来,这个家伙完全不是在搜钱,而是在我身上乱摸,我的手,腰,大腿都给他摸了个遍,他看我不敢反抗,用嘴咬着匕首,开始揉搓我的乳房,我吓的浑身都软了,想推开他的手也没有力气了。
黑影推着我肩膀让我转身背对着他,一只手揉搓我的臀肉,另一只手从我腰间探下去,向我腿间袭来。
我感觉到他在我脖子上急促的喷着热气,也感觉到他颤抖的手上的温度,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是丈夫的人粗暴的抚摸,掐捏,我瞬间石化了,不光是身体,思维也离开了我,本来就漆黑一片的环境更加漆黑一片了。
我抱着他的胳膊,他弯曲起上臂,插入我的衣襟,摸索着我的裤腰。
我不敢去拦他的手,只是象征性的想护住自己的腰带。
另一个黑影看半天没有动静,凑过来问;你干球甚哩,不快点。
摸我的黑影说:肏,急个蛋,是个女人。让老子摸摸屄。
另一个黑影似乎有些害怕,缩在一旁。
抱着我的黑影一个扫腿,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绕到前面,把我推倒,双手探进来,开始肆无忌惮的梭巡着我的腰带。
我的思维回来一些,我开始护着腰带的头,不让他拉扯。两个人无声的撕吧着。
这个黑影恼了,扭头说:柱子,过来,按住她的手。
那个叫柱子的蹦了过来,接着月光抓住我的手,往后一拉,我的手就被固定在头上方。
那个家伙抓住我的裤带,思索几下,麻利的解了开来,我拼命想合拢双腿,组织他拉到我的裤子,可是他的身体却死死的卡在我的腿间,让我无法合拢。
我的裤子连着裤衩一下子就被他拉脱在大腿处,我赤裸的屁股感觉到地面的冰凉,在他一起身的瞬间,我终于并拢的双腿,我想用膝盖顶开他。
可是双腿一合拢,他更顺利的把我的裤子拉到了我的膝盖,我低低的叫了一声。他动作微微的停顿一下,猛的向后一仰身子,我的裤子从我腿上滑了出去,他也一屁股坐到地上,手里拎着我的裤子,裤衩,我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一双棉袜和一双布鞋了。
按住我手的那个柱子笑了起来,摔倒的家伙也讪笑着爬了起来。扔到手中的裤子,
我突然脑袋一晕,似乎觉得身上的人是丈夫,鸡巴也是丈夫的,本能的反过手来握着那鸡巴,熟练的把它引到了洞口。
我猛地一挺身子,感觉到一根粗壮的,热辣辣的鸡巴插了半截进来。
老猪一听兴奋起来,又蹲在我身前,一只手探进我腿间,使劲往我的小屄里抠了进来,他粗壮的手指狠狠的侵入了我的身体,我疼的浑身一哆嗦。
我身子僵硬的蜷曲了几秒钟,老猪就按住我的肩头把我平平的按在地上。
我蜷着腿,膝盖使劲并拢着,嘴里发出低声的啜泣和哼哼,那个黑影蹲在我腿前,掰住我的膝盖使劲想两边分开,然后压了上来。
肏女人是不用学的,柱子捅到不能在深了,本能的开始抽插,我期盼着他快点射精,没想到真的很快,柱子总共抽插也没有20下,猛地一哆嗦,我感觉到他那股热热的精液喷到我小屄里,然后柱子一下就瘫在我怀里。
老猪手探在自己的裤裆里乱摸着,人又凑到我面前,我心里却更紧张了,这两个人是从监狱出来的,是刑满释放人员还是逃犯?
我明显感觉到了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我阴部捅来捅去,但一直没有得门而入,突然,黑影低吼了一声,我感觉到腿间猛的一热,一股热乎乎粘糊糊的东西喷到我的腿间,我暗自庆幸,这家伙竟然泄了身了。
老猪听到这声音阴森森的笑了,柱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劲喘着粗气。
柱子气喘吁吁的说:舒服,舒服,在号子里就听说肏女人舒服,没想到这么舒服。
黑影压在我身上,撕扯开我的衬衣,撩起我的背心,围胸,双手一边抓住我的一个奶子使劲揉搓着。弄的我又痛又痒,揉搓了一会他松开手,撑住我肩膀两侧的地面,把下体凑了过来,在我腿间乱捅着。
老猪没来得及按住我的手,我本能的迅速的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屄口,柱子的鸡巴一下顶在了我的手背上。
柱子大概是第一次跟女人做爱,捅了进来不知道该怎么办,迟疑了一会开始使劲往里挤,生过两个女儿的小屄还是比较松的,很从容的接纳了那根鸡巴,我没法判断是不是比丈夫的大,但明显的感觉到比丈夫的热很多。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羞耻的感觉了,心里就想着早点完事好脱身,盼望着这两个家伙舒服了不要杀我灭口。
我忍着头皮被撕扯的疼痛,无奈的舔吸着他的脏东西。
柱子揉搓摸着很是舒服,竟然低声哼哼起来。
老猪的鸡巴还是不能硬,他半跪在我身边,一边亲我,一边使劲撸着自己的鸡巴,希望能真正的来一次。
老猪问他:咋样,舒服不?
柱子松开我的手,跪在我头上,双腿压住我的手,开始揉搓我的奶子,他的裤裆正好在我脸前,我闻到了浓烈的骚臭味道,这两个家伙不知道多久没洗过身子了,没换过衣服了。
老猪一拉我头发,我昂起了脑袋,嘴巴正对着老猪软软的鸡巴,老猪把鸡巴往我嘴上挤,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张开了嘴,含住了那根咸咸的软软的东西。
老猪有些肥硕的身躯不想柱子那么结实,而且他搓我奶子非常使劲,让我很疼,我心里隐约盼着柱子在来一次,也不要老猪这么粗暴。
折腾了半天,老猪急了,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半蹲在地上,缩着身子低着头。
柱子兴奋的起身,解开裤门,掏出鸡巴,就扑在我身上。
老猪说:好奶子吧,真她妈的绵,柱子,你肏过屄没有。
按住我手的家伙奇怪的问道:老猪,你咋了。
开始倒蹬自己的腰带,然后褪下半截裤子,夜色中似乎他的双腿还挺白。
两人抱在一起又亲又摸了很久,我来了例假没法做爱,丈夫让我嘬,我解开他裤子,掏出鸡巴,发现他沟里有很多灰糊糊的脏东西,我打来水,给他洗干净,才帮他嘬的。
老猪说;柱子,这女人屄挺紧,你肏肏看。我按住她手先。
脑海里想起了还在恋爱时候的丈夫,一次他们也是出差很久,在火车上生活了一周多,回到家以后直接去找我。热恋中分手一周,让我也是无限的思念。
柱子也没注意我这个动作,顺着我的牵引,一下捅了进来。
现在这个老猪鸡巴里肯定也很多那些脏东西,现在都被我舔进嘴里,咽到肚子里了。
柱子呵呵的闷笑起来,老猪说;肏,这女人奶子真绵,你摸揣几下。
老猪低声喝到:使劲嘬,要不老子画花你的脸。
我问道一股烟臭,口臭混合的让人作呕的味道,可他的舌头挺开我的唇时,我微微张开了嘴,他的舌头跟我的舌头混战在一起。
老猪似乎很有经验,一边揉我奶子,一边把头探到我脸前,伸出舌头探向我的嘴唇。
我推了推他,柱子撑着地,起了身,还坚硬的鸡巴猛地从我小屄口里滑了出来,他硕大的鸡巴头子滑出的时候,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传出萎靡的啵的一声。
老猪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那个家伙说:肏,好久没弄女人了,捅几下就跑马了。
我正胡思乱想呢,老猪又爬到我身体上,用软软的鸡巴在我肚皮上揉来揉去,可就是硬不起来。
柱子使劲揉搓着我的奶子,还不停的用指头缝夹住我的奶头,老猪蹲倒一旁喘着粗气休息着。
柱子哼哼着说;没肏过,看都没看过。
我双腿夹着他的腰,突然,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彻底放弃了反抗,死人一般的瘫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流了出来。
他似乎很犹豫,我猜他又想搞我下边,又不想把鸡巴从我嘴里拔出来。
柱子在旁边看的又兴奋起来,讪笑着问老猪:哥,要不你肏屄,嘴巴给我乐乐?
老猪呵呵笑着把鸡巴从我嘴里拉出来,走到我身后,双臂拉起我的腰,我弯着身子撅着屁股,老猪扶着鸡巴从我股缝里捅进我的小屄,老猪的鸡巴短粗,但口水很湿滑,他进来的很顺畅。
柱子根本就没提起自己的裤子,蹦跳着来到我面前,把鸡巴放到我嘴边,我只好又含住了他的鸡巴。
柱子以为口交也要顶的,扶着我的脑袋使劲往里插,搞的我喉头都被撑开了,干呕起来,柱子不管我的感受,玩命的顶着,我口腔里,甚至鼻腔里都是口水和粘液,我完全喘不了气,我使劲想推开柱子,可那里推的动,柱子抱着我脑袋不撒手,嘴里呵呵的吼叫着。
我渐渐的没有了力气,站都站不住了,突然两人停止了动作,几乎同时放开了我,我昏倒在地上。
等我醒来,我正靠在一个人怀里,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听到有人高兴的说:好了,好了,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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