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到床边穿好拖鞋,站起身向前三步,将手抬到与肚脐等高便是门把手。向上抬着轻轻转动,将门无声无息的打开,向前九步后右转迈一步,鞋底传来的感觉证明是卫生间门口的防滑垫,再向前两步,左手边就是脏衣筐。缓缓探身,一双长筒丝袜顺利入手。
虽然双目依然处于失明状态,但是易涵对木然不闻不问这三个月来,木然早已将来卫生间的路烂熟于心。可尽管如此,偷偷进来拿易涵刚刚换下来的丝袜手淫还是第一次,木然心中难免有些忐忑,本就因久藏的欲望而躁动的心跳动的更加剧烈,拿着丝袜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木然强抑着心里和手中的颤抖将一只丝袜放在右手边大约四寸远的洗脸台边,把手中的另一只双手捧起放在鼻尖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熟悉的淡淡甜味里面隐隐夹杂着些许汗香,与仅存不多的丝袜的织油味道一起,混合成让木然情欲勃发的诱惑。木然的心蓦得一动,下体也跟着跳动,给短裤撑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
「还是雅芳的小黑裙!」木然喃喃自语着将短裤褪下,把丝袜的脚掌部分套裹在尚未全硬的肉棒上面,轻轻的摩擦着龟头下缘的嫩肉,鼻子继续贪婪的呼吸着丝袜腿根部的芳香。
龟头附近的酸热感渐渐扩展,将腿间和下腹部的灼热连成一线。甜腻的香气在鼻腔里越走越深,潮水般冲开了木然脑海中的记忆闸门。ℙǒ⒅vcǒm(18v)
……「香么?」一袭白裙的易涵将手背凑到木然的鼻子底下,一脸俏皮的问道。
「嗯,香。」木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女孩子的皮肤,淡淡的甜香像是环绕着他整个身体,让他紧张的红着脸说不出话。
「呵呵—— 傻瓜,真像一根木头,怪不得叫木然。」易涵被木然的憨态逗得咯咯直笑:「我喜欢这种沐浴乳的味道,像是小时候最爱吃的一种水果糖。」「我……我……」「我什么我?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我们在初中就是同桌,现在这么有缘大学考在一起。老同学间有什么话不能说?」易涵忽闪忽闪的眨着眼,面带狡黠。
「我是想说……我想,我想给你买一辈子的沐浴乳,好不好?」「你是个大傻瓜!」易涵的脸微微一红,将手中的沐浴乳往木然手中一塞,齿咬下唇带着笑转身跑走。
木然一愣,眼睁睁看着易涵的背影越来越远。忽然易涵转身对他一笑,天边的晚霞辉映着她的皓齿明眸,整个世界瞬间多彩。木然猛地明白过来,用力一拍自己的脑门,整个身体似乎都激动的发烫。
……火烧火燎的灼烫感先是从三角区传遍全身,紧接着又集中回去。木然握着包裹着丝袜的下体的手运动范围慢慢加大,紧握的力道也一点点大起来。随着阳具变大后的完美挺立,丝袜的包裹也越来越紧,本是隐藏在丝袜中的龟头已经变成紫红色,不肯认输的顶在最前面。丝袜在木然手中往复,沾到了龟头的前缝里渗出的明亮粘稠的液体。
木然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随即警觉的停了手。侧耳细听分居后易涵住的那一间卧室没有任何动静,才再一次运动起来。整个阴茎有了少许的润滑液,使得手的动作渐渐畅爽起来。丝袜本身的摩擦力和润滑的阴茎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手向后时顺畅,手向前时滞涩。丝袜的线棱刮在龟头边缘,就像是那难以忘怀的易涵的小嘴。
……「哦——嘶—— 」木然咧着嘴抽了一口冷气,脸上的表情很纠结。
「嗯——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么?」易涵抬起俏脸,面带关切。清纯的面容配上嘴角溢出在脸上的涎水,让人不知是该疼惜还是该兽性大发。
「不是,不是。是舒服,太舒服了!」木然强忍着推倒跪在面前的女孩的冲动,呲牙咧嘴的说:「只是你的牙齿稍稍的刮到我的那里,又疼又舒服,嘿嘿……」「讨厌鬼!」易涵红着脸拍打木然的大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弄疼了你。可是我真的想把第一次留到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要完完美美的做你的新娘!」「哦——哦—— 又来了……」话音刚落的易涵又把木然的阳具含在嘴里,生涩的前后裹弄,木然忍不住又是一阵纠结的呻吟:「易涵,我们今年就毕业了。等我赚到钱就娶你!哦—— 啊—— 别,别,我要不行了……」……射精的快感阵阵袭来,易涵没有防备之下被射进嘴里的那张含嗔带怒的脸似乎也出现在木然眼前。精液就要汹涌澎湃的涌出来,本是闭着眼享受的木然倏地睁开眼想要再看看易涵那张让人心动的脸,可是眼前的光影一闪而逝,只剩下一片漆黑。他的心像是从山峰跌到谷底,整个人像被石化般呆呆的站立在那里,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剩怒张的阴茎一跳一跳的颤动,和他低落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射精的感觉随着木然坠落的心一道消失在深渊里,就像已经在他眼前消失了一年零七个月的易涵的容颜。
「易涵,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向你发脾气」木然心头烦乱,泣下无声:「我爱你,你知道么?我是真的爱你!」……「木然,我也爱你!」仰躺在新房婚床上的容颜娇媚的易涵未着寸缕,仅仅用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一脸羞惭的回应。看向木然的眼睛中的幸福满的就要溢出来。
「易涵,谢谢你」同样赤身裸体的木然在易涵的额头深深一吻,双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深情款款:「谢谢你这几年陪我一起吃苦,和我一起奋斗!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疼你,不让你在受苦……」「嘘—— 」易涵将食指按在木然的唇上,眼睛眯成一弯月牙儿:「不要再说我陪你吃馒头咸菜如何如何了,说的够多了。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选择,你是我爱的男人,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无论幸福还是痛苦,贫穷还是富有,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别说那次只是创业失败,陪你吃了四个月的馒头咸菜,就是四年、四十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也愿意。」「易涵,我……」「傻瓜!春宵一刻值千金呀——」易涵娇羞满溢的呢喃。
木然这才注意到易涵的双手已经全都离开了私密处,她的傲人双峰和芳草幽谷都已无遮无拦、触手可及。
两个人的
可谁知易涵的路径狭涩,虽然滑水不少,却依然令木然运动艰难。木然滑了几滑,只阴茎头进了些许,就碰到了易涵体内那最后一层阻碍。甫一碰撞,易涵就痛的蹙眉,再试,依然如故。木然见易涵痛楚,便想暂且退出,可易涵勾住他的腰,缓缓摇头,噬唇轻语:「我要你,我不疼!」木然得到鼓励,强忍心痛向前,可到了阻碍那里却依然不舍强突猛进。易涵再次鼓励,木然再进。易涵借着木然的势子向前一挺臀部,木然的阴茎终于突破滞碍,深入易涵体内。易涵轻轻喊了一声,随即便忍住,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胸腔跟着呼吸强烈起伏。
身子本就挨的极近,易涵的身体火热,烫的木然心醉,也烫的她自己驿动。她缓缓扭动着身子,一蓬芳草在木然的小腹处扫来扫去,弄得木然身醉神怡。木然沉重着鼻息,饿虎扑食般将易涵的双唇含在嘴里。
「易涵背着我……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木然想为自己的龌龊想法给自己一个耳光,可是却又怕出声惊动易涵而中途硬生生放下:「是我的嗅觉出问题了,一定是这样。再闻一次,再闻一次……」木然用不太听使唤的手指碾过刚才摸过的位置,发现滑腻的面积要比
易涵伸出一只手扶在木然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向下给木然的尖兵做向导。木然再试,终于找到幽谷之门,慨然而入。
……易涵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在黑暗中就要狂躁的木然精神一凛,手忙脚乱的将手中的丝袜扔在洗衣筐里。就在寂静的空气仿佛已经凝固的时候,卧室门口突然有了拖鞋和地板摩擦的一声轻响,然后又消失无踪。木然突然省起还有一只丝袜在洗手池上,于是慢慢的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摸过去拿。就在他的手触及到丝袜的一瞬间,易涵卧室的门咔哒一声关上了,吓得木然手一抖,偏着抓在了丝袜的一角。
木然赧然,易涵微笑。
木然长出了一口气,将丝袜拿回来想扔在洗衣筐里。忽然,他发觉丝袜上有一些滑滑的东西。心下生疑的木然将丝袜放在鼻尖下细细一嗅,一股精液的味道腥臊刺鼻。
起床了!
杨(中)味道侵入鼻腔,同时也侵入了木然的灵魂。它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的攥住了木然的心脏,把其中热烫翻滚的血液都挤到了他的脑门。他想要思索,可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他拼命想让自己冷静,可全身的肌肉群都不听使唤的微微颤抖。
木然的腿感觉到易涵幽谷的变化,早就春情勃发的下体再也克制不住,分开易涵的双腿,在她的股间缓缓擦弄起来。易涵幽谷中的小豆受到刺激,虽温柔却也难耐。她向上伸长了脖颈,咽下一口香涎,不由自主的美美的呻吟了一声。双腿一分,将木然夹在当中。
……「床铺好了,睡觉!」易涵冰冷的声音使他听起来像一台没有生命的机器。
这呻吟听在木然耳中,无疑是一声进攻的号角;分开的美腿,恰恰邀请的手势也似。他用双腿抵住易涵的臀,轻抚着她的秀发,趴在她耳边柔声说:「我来了!」易涵微微点头,一双美目射出坚定的鼓励,定定的看着木然。木然点头俯身,下体向前耸动,却不能得门而入,几经尝试,终归无果。
三个月,我向你道歉也有几十次了,你还没有气够么?我求求你不要再用沉默折磨我了好么?我就要疯了!」楼下孩子的打闹声从窗户飘进来,对门的客人正在门口和主人告辞,风吹过窗台上盆栽的叶子沙沙作响,整个世界都有声音,除了易涵。
……龟头的轻微痛感让木然回过神来,丝袜缠的有些紧,使得变软阴茎上的龟头还充血卡在丝袜的束缚外。木然摸索着将丝袜绕开,心里的痛感却逐渐强烈。易涵对自己百依百顺,无论是做妻子还是做儿媳都无可挑剔,自己真的是伤透了她,才会令她对自己不理不睬,甚至连话,每天都只和自己说那不变的三句。
木然轻轻将阴茎拔出,心疼的问:「疼么?」「疼!但是高兴!」易涵看着木然微笑:「我是你的了!我爱你!」「我也爱你!」木然亲了亲易涵,将阴茎再次缓缓放入。看着阴茎上鲜红的颜色,他忽然感到龟头似乎也有些痛感。
易涵嘤咛一声,香舌灵动,卖力的迎合。她反手环住木然的颈背,紧紧的将爱人搂在怀里,像是须臾放手,便会永远失去。热吻间,木然的双手攀上了易涵的双峰,温柔的抚弄揉捏。易涵的心跳加速,呼吸声斗室可闻,双腿间的幽谷小溪潺潺,美不胜收。
过来吃饭!
「易涵,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木然听见易涵闪身挪到了门口,知道自己再想拦住她已是力有不逮,于是带着些许讪讪,更有些许愠怒地说:「我不该骂你,我更不该说让你再找个好人,我知道我自己当时完完全全是个混蛋。可是你生了我这么长时间的气,也该消气了吧?三个月了,三个月了!三个月的时间,你没有理过我,也没有碰过我,连睡觉也分了卧室,每天只是喊我起床吃饭睡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你就不能理解我,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一想么?」木然愤怒了,一年多的黑暗让他无法忍受,近三个月心灵上的黑暗孤寂更是即将摧毁他的意志:「我是一名色彩分析师!我的公司是色彩指导为主的公司!我是靠眼睛吃饭的!可是我却看不见了!大夫说只是有淤血压迫了视神经,随时都有可能复明,但是已经一年多了,那该死的车祸已经过了一年多了!我看见的除了黑暗,还是他妈的黑暗!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心里有多难过吗?我的公司就要倒闭了,我可能要一辈子做一个瞎子!我没法再照顾你了,甚至再也没法看到你的脸了,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我不该骂你,我不该扔东西打到你,你就开开恩,和我说句话行吗??」木然结束咆哮,剩下屋子里针落可闻的寂静。半响,门被咔哒一声关上,几声脚步响之后,另一间卧室的门也咔哒一声关上了。
「易涵,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和我多说一句话,多说几个字好不好?」木然一边道歉一边试图抓住易涵的手,可是他毕竟看不见,还是扑了个空。
刚才发现的还大,而且大部分已经干涸结痂,只剩少许地方还是湿润的。
是精斑无疑,而且已经在丝袜上有一段时间了。从时间上推算,应该是易涵到家前没多久的事,很有可能,就是在楼下甚或楼道里。
木然的心如同从激流勇进的最高处滑下时一样急速下坠,身周的空气温度像是降到了冰点,冻得他瑟瑟发抖。他机械的将丝袜举在鼻尖下,精液的腥味再次刺鼻而入。
木然的头晕晕的,双腿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贴着墙缓缓的滑坐在地上。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次因自己自卑而起的冲突,竟能毁掉易涵对自己十几年的感情;更想不通,三个月的时间,怎么能够让易涵抛弃自己移情别恋,甚至已经和别的男人有了苟且之事。与易涵相识相恋以来的一幕幕,像一张张幻灯片闪现在木然的脑海,然后一张张失落在黑暗里;所有的山盟海誓,一句句在他耳边回响,然后消逝无踪。他的世界,仿似瞬间崩塌。
愤怒、痛苦同其他说不清的情绪一道,闷在木然的心口,让他快要爆炸。他想要大吼,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愤懑划过喉咙,顶在眼底 蹭到床边穿好拖鞋,站起身向前三步,将手抬到与肚脐等高便是门把手。向上抬着轻轻转动,将门无声无息的打开,向前九步后右转迈一步,鞋底传来的感觉证明是卫生间门口的防滑垫,再向前两步,左手边就是脏衣筐。缓缓探身,一双长筒丝袜顺利入手。
虽然双目依然处于失明状态,但是易涵对木然不闻不问这三个月来,木然早已将来卫生间的路烂熟于心。可尽管如此,偷偷进来拿易涵刚刚换下来的丝袜手淫还是第一次,木然心中难免有些忐忑,本就因久藏的欲望而躁动的心跳动的更加剧烈,拿着丝袜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木然强抑着心里和手中的颤抖将一只丝袜放在右手边大约四寸远的洗脸台边,把手中的另一只双手捧起放在鼻尖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熟悉的淡淡甜味里面隐隐夹杂着些许汗香,与仅存不多的丝袜的织油味道一起,混合成让木然情欲勃发的诱惑。木然的心蓦得一动,下体也跟着跳动,给短裤撑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
「还是雅芳的小黑裙!」木然喃喃自语着将短裤褪下,把丝袜的脚掌部分套裹在尚未全硬的肉棒上面,轻轻的摩擦着龟头下缘的嫩肉,鼻子继续贪婪的呼吸着丝袜腿根部的芳香。
龟头附近的酸热感渐渐扩展,将腿间和下腹部的灼热连成一线。甜腻的香气在鼻腔里越走越深,潮水般冲开了木然脑海中的记忆闸门。
……「香么?」一袭白裙的易涵将手背凑到木然的鼻子底下,一脸俏皮的问道。
「嗯,香。」木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女孩子的皮肤,淡淡的甜香像是环绕着他整个身体,让他紧张的红着脸说不出话。
「呵呵—— 傻瓜,真像一根木头,怪不得叫木然。」易涵被木然的憨态逗得咯咯直笑:「我喜欢这种沐浴乳的味道,像是小时候最爱吃的一种水果糖。」「我……我……」「我什么我?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我们在初中就是同桌,现在这么有缘大学考在一起。老同学间有什么话不能说?」易涵忽闪忽闪的眨着眼,面带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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