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银港,她让她当众出丑, 连饭都没吃完就匆匆离开,好几天没理丁浩海。
她以为自己真认错人, 直到打那个医院留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时,她才确定,她就是时茵,是她姐姐。
可是, 这怎么会是她姐姐?
她穿的丝质白衬衫, 一看就很简约大牌,肩上背的小包依旧是她最爱的那个牌子, 却已经不是上次那款。
她剪的短发可真好看,修长白皙的脖子完美地露出来, 如白天鹅一般优雅,从头到脚处处透着一种高级的美感。
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从前只会穿着颜色暗沉的衣服,梳着一成不变的低马尾,神情木然地把自己隐藏在角落。
而更不同的是,是她看她时的样子。
她从前虽然寡言少语,但对她很好,不管她叫她做什么或是要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简直任她予取予求。
可现在,她看她的眼神常常带着冷漠,嘲讽,让她心生畏惧。
时茵回身,瞥一眼帘子方向,坐在靠墙的长凳上。
时柔顿时有些紧张,回头看一眼弯腰坐着神情呆滞的丁浩海,皱了皱眉。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过来,停在时茵面前。
小声说:“姐,你很久没回家了,我们去家里说吧。”
家?
时茵有一瞬间的恍惚,原来她是有家的吗?
“不用,就在这。”
她抬起头,面色冷淡。
时柔目光闪了闪,慢慢坐到她旁边。
小心观察她神色,咬咬牙低声说:“姐,是我错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如果还喜欢浩海哥,我愿意退出。”
时茵像是听到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歪了头看她,“丁浩海?”
她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连给江砚池提鞋都不配。”
时柔一惊,看着她,失声问:“你……和江先生在一块了?”
时茵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
时柔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忍不住瞄一眼她背的那只闪着高调光泽的皮包。
她以前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江砚池,她只看过一次,就能知道那是个多出色多高不可攀的男人,而时茵无趣乏味,根本不懂和男人相处,连个只会微笑的花瓶都不如。
可现在再看面前的人,她不这样想了。
她漂亮得叫人移不开眼,性感而不自知,男人会为她疯狂。
她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委屈地叫了一声,“姐!”
眼泪簌簌地掉下来,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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