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需要,小姐,”他弯下腰,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鬓角,“我每天,每天都想要。”
这是一种病。阿普莉断定。
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臀部上。没错臀部,阿普莉此刻觉得屁股两个字,跟着他的行为变得肮脏了,用臀部保持优雅比较好。
“捏一捏它吧,小姐。”它舔着她的耳垂,哀求道。
阿普莉暗暗用力挣扎,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更没有‘力’这种东西。明明被摸屁股的是普林西,可她却觉得自己被猥亵了:“放开我的手,普林西。”
“主人,”他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也带着潮湿的热气,让她想起昨晚的那些事,“我是你的狗狗。”
“不许,说狗狗,说狗。”
“我是你的狗。”
恶心度减少了一些,大概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样子。
“主人在学习魔法吗?”
“嗯。”
“如果主人帮狗狗的话,狗狗也愿意帮主人学习魔法。”
是恶犬。
“你的工作是管家,不是我的老师。”
“当然不是主人的老师。”他压着她,紧贴着墙壁,舌与唇半刻也不愿离开她。拉着阿普莉的手,隔着布料摩挲着他的肉棒,声音从口中肆意传进她的耳中。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普林西没有回答她,反而将邪恶的圆柱形物体蹭上她的胯间。她感觉屈辱极了,奋力抬腿要给他一记重击,由于力气太小反而被对方抬起腿。
“城堡外面,大庭广众之下,你这不知羞耻的禽兽。你的职业是管家,职责是处理城堡的事务,不是做这些。”
她不是具有威严的主人,不能震慑恶犬;也没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不能震慑恶犬;更不拥有强大的武力,不能震慑恶犬。阿普莉不能独立行走,没有追随者,空有一张嘴,什么都无法实现。
突然想起一个词,茕茕独立。
狗没有听她的话,简简单单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放开她前甚至在她重重吮吸了一口。
“普林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
“过去在圣殿你也是做这些的吗?”
普林西觉得理所应当,认真地说道:“当然不了。”
或许,这只恶犬从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就在观察他的新主人了。他判断着自己能做到哪一步,并且不断试探阿普莉的底线,试探她能做到哪里。更可怕的是,这座城堡没有能够压制他的人。
“回去吧,好好工作,整理一下城堡需要哪些必需品。”
“遵命。”
他们只是走到城堡外几步而已,却像过了几个世纪。阿普莉觉得,自己必定是要成功的,不然上天也不能派来这么多苦让她受。
从楼梯上一步一步走到二楼,叁楼,到达自己的房间,普林西在此期间总要与她亲密接触。如果,这座城堡没有人,都不敢想象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普林西。”看着正在擦拭自己手的法骑士,她突然好想给他一巴掌。可是,母亲从来不允许她攻击别人的脸面。于是,阿普莉将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试图用自己的真挚感化对方:“你是这座城堡的管家,应该做符合自己职责的事情。”
“尽职尽责有什么好处吗?”
“认真生活是对自己的尊重,用自己劳动获得金钱是具有尊严的,不是谁赏赐的。不要谈什么好处不好处,这是你自己的人生。”
普林西看着她,一笑,亲亲她的嘴唇:“小姐,好好休息。”
阿普莉独自回到房间,肩膀随机垮了下来。她知道,普林西根本没有听懂,就算听懂了也觉得她是傻子。
她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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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当当当,这样就结束了,不知大家有没有看懂阿普莉的想法呢?
因为作者比较喜欢读历史,考研也是想考中国古代哲学系,所以思考方向偏中性,对于历史的思考方向可能和大家想象中差别很大。
文章写的,或许没有深度,但是内容确实是都这么多年书来的一个小小小总结,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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