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那叁个人醒来期间,阿普莉将普林西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坐下吧。”阿普莉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桌上,桌上什么都没有。
“是的。”
“普林西认为自己是什么?”阿普莉在这期间已经问过他许多次这样的问题,是那样的孜孜不倦。
“城堡的管家,您的狗。”
阿普莉皱了皱眉,是的,她看上去非常讨厌后面那串词缀。人类渴望忠诚,从来都在隐约间要求别人诚服。他们相比于有理智的诚服,更渴望理想的忠诚,不带批判性,永远不背叛。
她笑了,被气笑的:“普林西,你认为,人可以时刻分裂成两体,明面上是人类,暗地里却是禽兽吗?”
“可以。”普林西见过很多人,他们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却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ⅾāńⅯёⅰōńё(danene)
“不可以,”阿普莉可以从一个人的,行为、语言、神态、眼神和许多细节判断人的好坏。因此,她能轻易说出可不可以,“禽兽的眼神浑浊,陈腐油腻的感觉会从他们的皮肤中散发。”
“小姐可以闻见这种气味吗?”
“可以。”
“这世上最不缺这种人,又或者,小姐也是这种人。”
阿普莉只承认自己工作偷懒,但对于为人处世方面,有着近乎严苛的要求:“普林西,工作可以偷懒,做人不能偷懒。”
普林西对她这样的说法感到好奇:“小姐,做人谁都会啊。”
阿普莉冷笑一声,看来她并不赞同:“普林西,普通人应该是怎么样的?”
“没有地位,没有容貌,没有钱,一生都在工作。”普林西回答得很快。
“普通的品格应该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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