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开始,少年少女们拿着话筒和手卡登台,台下不免响起一片惊叹声。
程闻笙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是怎么过去的。
台上的节目他没有怎么看,只想盯着身边的许知意,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
晚会彻底结束的时候已经六点四十多了,许知意本来的身高不算高,为了撑起来这一身礼服,她脚上的高跟鞋足足有十公分,脱了高跟鞋她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那条渐变礼裙非常适合池纺,在她依依不舍地要换回自己的衣服的时候,许知意做主把裙子送给了池纺,反正礼裙运来的都是她的,她爱送谁就送谁。
池纺吓得当场差点把裙子拉坏:“你冷静点,我抽空查过的,你把我卖了我都买不起这条裙子。”
某大牌的高定起步价都要六位数,更何况这条是刚从秀场下来的。
“都说了是我送你的,你收吧,我拿回去也是挂在更衣室里积灰。”许知意捧着保温杯喝了一口温水润嗓子。
池纺知道她不差钱,但是她还是不理解:“难道我还有什么场合能穿这么贵重的礼服吗?”
“有啊。”许知意瞧她一眼,说,“比如我和我们家笙笙的订婚宴。”
池·拒绝狗粮的单身狗·纺:“你快闭嘴吧我收就是了。”
两人换回校服,脸上还带着妆,各自回了教室。
艺术节的活动已经在刚才已经彻底结束,接下来要迎接的,就是七月十号开始的为期叁天的期末考试了。
这操作,就像是烟花坠落之后,散了满地的垃圾。
他们就是收垃圾的人。
班主任刘老师和数学老师覃止站在讲台上,给心脏还没落回肚子里的同学们扎镇静剂。
许知意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原本g爆的同学们已经变得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
她打了声报告,回到座位上。
路过某个座位的时候,她听到有人轻声细语的讨论声。
刚刚落座,程闻笙的手就紧紧地抓着她的手,隐藏在课桌下,十指紧扣。
不是道为什么,她觉得程闻笙好像有点不安,可看他的脸色,却又和以往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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