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惑一整晚都没有睡觉,在夏枳每每醒来都能看见他支着脑袋看着她。
“在想什么?”夏枳抱着他的腰身,脑袋抵在胸口蹭了两下。
“想你。”
她看起来很困,头发凌乱地绞在一起。
就算他现在说了什么,她也记不住。
大梦初醒,原惑抱着夏枳温热的身躯,眼角不自觉地流出清泪。
他喃喃自语:“我回来了,只只”
没人知道在那次她落入池后,每个夜里混在他梦里的段落。
那些,长大后的,与他相悖的,那些可怖的记忆。
还有她最后离去的背影。
太冷了,一个人。
原惑抱紧身边的人,将她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夏枳揉着眼睛醒来。
原惑松开力气,拍了拍她的后背,“睡吧。”
开学的那天,夏枳没有在学校看见原惑的身影,而他昨晚发到她手机上的字也让她觉得不安。
提前跟自己说了不会来学校,可当她追问时他却不再多言。
那种事情渐渐脱离她掌控的感觉越渐清晰。
夏枳握着拳,班主任的说话声在耳边远去。
唐月梨张着嘴打哈欠,大概是昨天晚上用一支笔创造了奇迹。
思绪渐渐飘远,接下来的两天学校内的气息逐渐浮躁。
夏枳拿着手机心不在焉地看着,她昨晚发的消息原惑到现在都没有回复。
唐月梨欲言又止地望着她,那种有口不能言的感觉快要将她的心烹熟。
最后唐月梨还是开了口,扯着夏枳的衣角轻声问:“只只原惑最近有没有和你说去哪儿了啊?”
原惑这个风云人物开学后不在校自然引起了许多议论。
夏枳摇摇头,虽说他没有告诉她,但其实她心中还是有数的。
他不在这边,那必定是回了那边。
那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覆来,夏枳闭上眼深呼吸。
“不知道。”她说。
“我昨晚听我爸说,原惑回家和他爸大吵了一架”说着她压下了嗓音,“好像是动手了,听说原惑现在在医院住着呢。”
“为什么?”夏枳咽下口水,声音有些颤抖。
“鬼知道为什么,不过原惑他爸都把他打进医院了,这也太恐怖了吧。”唐月梨心有余悸,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好孩子,这么一对比她爸对她还真是慈祥,顶多扣扣零花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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