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这小嘴儿好贪吃,精水射进去都流不出来。可我就喜欢你脏兮兮的样子。”
搅弄了几下,让被射到深处的白浊才缓缓地往外流,不一会儿就糊得满腿白花花的,才算心满意足。
霍星流顺势躺下,把她拥进了怀里:“小馋猫,还受不受得住?”
“不来了,不来了……腰快断啦。你也缓一时吧,大夫说了最好不要弯腰,结果你……一直要亲我……”
他听了更要吻她,在她耳廓亲了亲,“你好亲,我喜欢。”看着她光秃秃的耳垂,又说起,“我这回借着伤,问世子要了半年时间休养。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去做想做的事情,我母亲那里有一对很漂亮的翡翠耳铛,若是有机会,给你戴可好?”
梁鸢毫不犹豫拒绝了,“我才十六,戴什么翡翠?多老气啊。”
“……”
霍星流倒抽一口气,缓缓和她讲道理,“在我们秦国,若是有情的男女得到高堂赠予的首饰、信物之类,就相当于得到了他们的准许和祝福。”
“哦。在楚国也是呀。”梁鸢眼神无辜,从他怀里仰着脸瞧他,“可我们不是要去燕国么?”
“怎么?难道你这会子就打定了主意,等去了燕国,不论心愿达成或不达成,都要离开我?若是如此,那便不去了。”
“哪有——”
真是风水轮流转。一开始,霍星流对她百般不舍,千般怜惜,是舍不得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这会子她对他委曲求全,逆来顺受,也是因为这些日子付出了太多,即便是一张纸、一片布,若不能捞点什么回来,心里亏得慌。
梁鸢立刻殷切地去抱他,“我、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即便他日天子赐我封地,封我为君为侯,我也一样是你的小狸。只是,我性子如此,怕是普天之下除了你,再没有人能容得了。像那个荀、荀……什么的看不过我,我不在乎,可若是叫你父母看了讨厌,不是不如不见?你是簪缨名门,如何容得下我这敌国的小优伶?”
嗯,这搪塞的理由很用心。有理有据。
“你放心。秦人向来成婚早,多得有十五六就往房中添人,等到了我这年纪,孩子都会骑马射箭了。我娘打我十四起就开始念叨,足足盼了小十年,别说优伶了,只要是个女人,她就没有不同意,不喜欢的。”
“真的假的……?”梁鸢惊疑地看着他,连推辞都忘了想,“古往今来,家里有男儿的,哪个不盼着他们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你娘亲好生奇怪,怎地急着要你……开枝散叶?”说了觉得好笑,没忍住咯咯笑出了声。
霍星流幽幽叹气,“罢了罢了,我也觉得见了不好。再说,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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