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臣来到房内,一众仆从连忙行礼。张汉臣没有理会,径直走到床边,看向床上的张默。只见他眉头紧皱,脸色潮红,呼吸粗重,额间满是冷汗。
张汉臣看向一旁的大夫,直截了当地问道:“墨儿中的什么毒,该如何解?”
大夫擦擦额角的冷汗,颤颤巍巍地说道:“大人恕罪,此毒罕见,小民也未曾见过,不敢擅自用药。”
张汉臣刚想说话,就听李氏慌张地说道:“墨儿,墨儿,你怎么了?老爷,你快看看墨儿!”
张汉臣回头一看,只见张默全身抽搐,嘴眼歪斜,嘴角流涎。
大夫见状连忙上前,紧张道:“快,按住他,莫要让他咬了舌头!”
张汉臣连忙按住张默的手脚,而大夫则从药箱中取了一块木头,塞进张默的嘴里,让其咬住。
“散开,把窗子开大,下人们都出去!”
张汉臣转头看向众人,怒声说道:“都没听到吗?滚出去!”
仆从们连忙退出门外,房内只留下张汉臣和李氏。
张汉臣眼角余光看向窗子,却发现人影一闪,紧接着‘咻’的一声,一枚飞镖擦着李氏的脑袋,直直地射在床头上,吓得李氏惊叫一声。
“谁?”张汉臣眼神锐利地看向窗口,随即愤怒地说道:“张富,有人闯入,不惜一切代价,把人给我搜出来!”
“是,老爷。”
张默慢慢平静下来,张汉臣小心地松开手,走到床边将飞镖拔了下来。飞镖上帮着一张字条,张汉臣打开字条,发现里面包裹着一颗药丸,字条上写道:“这是给张大人的回礼,望张大人喜欢。”
张汉臣恼怒的将纸条揉成了一团,眼神莫名,脸色阴沉。他将那颗药丸递给大夫,道:“你看看这可是解药?”
大夫接过药丸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个小民不敢肯定。”
张汉臣一把夺过药丸,粗鲁的将大夫推向一边,来到床前掰开张默的嘴,将药丸就着水喂了下去。
张汉臣转头看向大夫,道:“你最好有点用,否则……哼!”
张汉臣没有把话说完,威胁的意味却很浓,吓得大夫胆战心惊,忙不迭地说道:“小民一定尽心竭力!”
张汉臣转身离开,没有理会身后李氏的叫喊。
晚饭后,季翎岚和傅南陵正在下棋,门外突然传来小李子的声音,“主子,零五有事禀告。”
傅南陵落下手中棋子,方才说道:“让他进来。”
刘武推门走了进来,来到堂前,躬身说道:“属下参见主子。”
“何事?”
“回主子,今日午间,张府小公子遭人下毒,现已脱离危险。”
“张汉臣的小儿子?”傅南陵挑挑眉,将手里的棋子放进棋盒,感兴趣地问道:“可知是谁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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