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施主,贫僧今日顿然参悟,只觉豁然开朗,现在就脱了这身官袍,去寻找佛祖的足迹……”那人说着对秦涓合十作揖后,将身上的官袍解下,露出里面的僧衣。
他离开后,陆续有和尚脱衣而去。
夺鲁已看傻了眼,估计连平府外面驻守的守军也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朵奴齐站着听了半天都不禁要对这孩子刮目相看了。
凭一己之力让众僧“幡然领悟”而后弃扩端王,去云游四方去了?
朵奴齐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他立即离开,他要将此时告知扩端王。
扩端王听后勃然大怒,道:“平府养百僧是为来年入乌思藏游说乌思藏各部各家,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三言两语将本王所养百僧遣散,本王派何人入乌思藏?朵奴齐你还不去将人给找回来!”
朵奴齐小心翼翼的答道:“僧人已去十有八九,大王息怒,臣恐怕无法找回他们……臣做不到,大王息怒。”
“你什么意思!”扩端拍桌而起。
“僧人们最重要的便是信仰今日即被那小子说的豁然开朗,便也请不回来了,大王还是另寻其他人吧。”
“你把那崽子给本王叫过来,本王欣赏他聪慧有几分佛法悟性,让他在平府同僧人们学习,他竟然这般……”扩端王气的胡子颤颤。
朵奴齐叹了一口气,让人去将秦涓叫过来。
秦涓是被人抓至扩端王面前的。
看着被两个士兵押着的脸上还有些挂彩的秦涓,扩端王瞬间气消了,问道:“怎么回事?打他作甚?”
“回王爷,这小子趁着平府众僧离任之际,混入众僧之中逃出平府,若是守门的眼力儿不好就真让逃走了……好在抓回来了,因这小子武艺不错还伤了咱们几个人,咱们领头的给兄弟们出气揍了他一顿……”
朵奴齐听后擦了一把汗:“……”这是哪里来的个不怕死的,拿平府当客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狼崽子,你行啊,贼精啊,遣了老子养的和尚不说还想逃?看把你能的……”扩端捏住秦涓的下颌,冷冷一笑。
“……”在场的人想笑不敢笑,只能憋出一副十分难看的表情。
扩端指下用力了点,捏的秦涓下颌骨生疼,却紧皱着眉就是不发出声音来。
“哼!”扩端气急甩开秦涓,秦涓差点疼得吐血。
“搞了半天一场游说就是为了逃出去,老子旧账还没给你算清楚呢!”扩端瞬间想到这孩子之前从他的大营里面逃出去的事。
扩端拍桌:“你可真是能耐,从老子的大营里逃出去,叫狼群咬伤老子马匹无数,你这小子是鬼变的?还是……”
秦涓眼眸一亮,突然沉声大喊道:“老子乃是天狼神托生成人,来凡事历七七四十九劫数!怎么样怕不怕?你们若不放了我小心我……嗷嗷嗷嗷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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