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木急死了,恨不得将嘴巴凑上去给秦涓吹吹……
见眼前此景,兀沁台瞪大了眼睛,直接傻掉了。
“……”秦涓推开旦木,吓道,“做什么?”
旦木:“我小时候受了伤,让公子给我吹吹就不疼啦,我给你吹吹,很管用的!”
“……”秦涓都感觉他的脸要扭曲了。
倒不是因为旦木要给他吹吹,而是狐狐给旦木吹过伤口……可气死他了。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兀沁台突然问道,他紧张的看向秦涓的伤口,应该不会失血过多,脸色惨白吧?
秦涓忍了半天才说道:“兀沁台少爷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不会害你,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是不想朵颜氏连累到大永王。”
兀沁台皱起眉:“可是我能怎样?除了我,带兵过来的还有我阿爹座下大将,我说的不全算。”
“不全算,就是还能算,你只要原地不动,扎营数日后再看看情况,到时候时局明了,他们自然会明白。”秦涓答道。
兀沁台冷笑:“扎营数日,简直荒唐,至多两日后就会赶至大斡耳朵。”
秦涓:“若你肯装病,自然是能的。”
兀沁台一听,猛然看向他。
秦涓心知他已有此意,再说道:“你若需要我帮你,尽管开口。”
兀沁台抬手打断他的话,往河边走去,他需要静一静仔细想想。
秦涓明白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旦木担心他的伤,撇嘴:“你若伤了,怎么给我烤兔子。”
秦基扶额,彻底明白了,在旦木心里他的身体是与烤兔子画等的。
兀沁台在河边坐了有一会儿,吹了一会儿的风,他想大汗的皇后都被放回来了,曾经那个乃马真皇妃成了乃马真后,大都恐怕早已经在乃马真氏的掌控之中了,只是他后知后觉罢了。
或许真的应该停下再看一下形势。
他想好后,快步走过来。
马蹄灯的光照耀着秦涓的脸庞,他侧目看向兀沁台。
只见兀沁台将腰下的刀拔出来,递给他。
“这是我长大后,第一次出任务,我阿爹对我寄予厚望,我不想让阿爹失望的,若是我败仗而逃,那是朵颜氏的耻辱,若是我不战而败也会是我的耻辱,你刺我一刀,一来还你刚才那一刀,二来……助我好蒙混过去。”
秦涓若有所思,须臾,他接过刀来问他:“何处?”
“腹部。”兀沁台说完,闭上眼眸。
秦涓深吸一口气,许久,才刺出那一刀。
这一刻,他想起了刺博博怒的那一刀,如此真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