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涓已知晓兀多多可能就是兀达达的同胞哥哥了, 但他什么也没有再问, 他明白兀达达现在需要静一静,所以他面无表情的继续吃饭。
两人吃完后又坐在那里说了一下只必帖木儿遇刺的事。
兀达达的意思是,这次刺杀只必帖木儿的人很可能和杀苦阹的是同一批人。
“苦阹不是被刀刺穿心脏吗?伤只必帖木儿的是箭。”秦涓漫不经心的问。
兀达达却看向他, 又看了眼四下, 他突然坐过来,小声说道:“我其实是反推的, 你想世子被刺,这事怎么也轮不到我这里来查, 既然朵奴齐大人让我过来查,就是让我当作案子来查, 毕竟我只是个查案子的, 入股世子遇刺这件事能看做是一个案子,那必然会与苦阹大人的案子有联系的, 我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朵奴齐大人应该是知道什么。”
秦涓一眯眸:“你这反推有点道理。若真是如此, 朵奴齐那老狐狸应该是查到了什么,又不确定,所以才叫你过来。”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兀达达点点头。
骑射场的一角出现了一窝约六只狼宝宝, 被孩子们发现之后个个像疯了一样。
秦涓刚好去马厩看七哥和壶壶,见他们这个时候了不去准备上课都聚集在一起,正好想说他们几句。
哪知松蛮见了他大叫道:“爹……秦大人,你的同类!”
“……”秦涓眉头一皱正想吼这小子,几天不说,越发没个正经样子了?
哪知这时他看到那草垛子上一窝的狼崽子,六只啊……
应该是夜里刚出生的,或许一大早发现有人过来狼妈就跑了,留下六只崽子,不过这狼妈肯定是要回来的。
恐狼妈回来以后伤到这些孩子们,骑射地方改了草场。
至于这六个眼睛都睁不开的狼崽子,没办法只能原地给他们搭窝,等长大了一些再被他们的狼妈带走吧。
秦涓忙活好这个已经很晚了。
夺鲁对他说这种事情时常发生,每年的春天狼妈们交配,孕期六十几天,到了夏天的时候总会有狼崽子出现在草场,更甚出现在院子里。
不过夺鲁肯定的告诉秦涓狼妈会回来找它们的崽子的,或者那个时候狼崽已经养大了,被骑兵们扔到野外草地上自谋生路去了。
自从遇上了这群狼崽子,秦涓每天过的提心吊胆的,不是担心这群狼崽子睡一觉醒了突然少了一只就是担心他们白天没吃饱饭或者吃的撑死的……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秦涓只盼那狼妈早点来把这群崽子接走。
可那狼妈就像是晓得狼崽子都过得很好一样再没出现过,又或者它曾偷偷出现过但是没被人发现。
这一年酷暑,凉州扩端王府一株移栽的石榴树上石榴成熟了,扩端觉得此乃大吉之兆,于是决定几日后设宴。
听闻这株琵琶树移栽至此好些年了,只有这一年开花结果了,也确实是神奇。
也是趁着这一天,秦涓将桃花弄了进来和小曲儿相见了。
许久未见到桃花,这一见,小曲儿眼眶红红的,松蛮说男子汉不能哭,他便忍着不哭,好久都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他看到桃花,便开始思念狐狐爹爹还有他远在辽州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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