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之:“那秦谷去了哪里你知道吗?她有没有给你写过信?”
夏蝉:“我不识字,若是她有信寄给我,或许也被夫家拦下了,秦谷临走前我对她说过让她给我带口信,可这口信我只收到一次,就是三年前春节的时候她让人给我带了一包东西回来,还说她很好,还在给秦老夫人找郎中。”
听到这里秦涓已喉中哽咽的问不出话来了。眼眶红了一圈,嘴唇也是轻微的颤抖着。
赵淮之替他问道:“她走之前没有说她去哪里吗?”
夏蝉看了他一眼,突然帕子捂着嘴巴摇头。
赵淮之微眯眼:“是你知道……有什么难处不好告知我吗?”
夏蝉一惊,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她忙说道:“算了,我也只是猜测,你最好别问……”
“有什么不能问的。”秦涓突然再度开口,夏蝉几乎被他吓得站起来了。
“她去了哪里,或者可能去了哪里。”他再度问道。
只是这一次,他如狼一般狠戾又坚毅的目光让夏蝉感到害怕,这个人的目光里,满是锋芒,让她觉得很不安。
赵淮之一面扶住秦涓,示意他冷静,一面对夏蝉笑道:“你别害怕,他不是想伤害到你。”
夏蝉甚至在问自己,她该相信他们吗?
忍了好久她终于说道:“如果……她一定在外面哪个地方没有回来的话,应该会去……应该会去临安府。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的猜测肯定也不一定对,所以你们别问了。”
“为什么会去临安府。”秦涓立刻追问道。
夏蝉直接后退了好几步。
赵淮之沉住气拉住秦涓,秦涓现在这个样子一般的男子见了都会想后退。
赵淮之却是柔声问她:“夏夫人,秦谷妹妹是在临走前透露了什么,让您这么猜测的吗?能告知我吗?”
“这些都只是我猜测的,就在秦谷决定带秦老夫人去看病之前,村里有个人回来了,这个人自称是邹大郎。”
邹大郎!
这三个字,如一声惊雷,在秦涓的脑袋中爆出一声巨响。
“他在哪?”秦涓问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比起之前的反应,他此刻的反应异常的平静,而他袖中的手已握成了拳头。
夏蝉:“他回来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几乎邹家的田产和房产被他卖光后就走了,你们应该了解一点,秦谷等她的父兄等了十几年,她听到邹大郎回来的消息立刻去找邹大郎,好几次我是跟着她去的,邹大郎先是说不知秦谷哥哥的下落,后来秦谷……”
“说啊你。”
“秦谷把刀架在邹大郎脖子上,邹大郎才说秦谷哥哥从小就被皇帝留在了临安府做官,说她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他放屁!”秦涓气得恨不得把桌子都劈成两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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